毒的匕首,狠狠扎进沈蔓诗的心脏后犹嫌不够疼的搅了搅。
沈蔓诗脸色煞白,她攥紧了拳头,颤声道:“他连这些事都跟你说?”
看得出沈蔓诗被她刚才那句话打击的很惨,但秦子衿却没有因此而心软,“沈小姐,我发现你这个人真的很喜欢自说自话,并且把自己的想法强加给别人。”
“我没有!”
“没有吗?那我问你,我身为季临琛的妻子,锦绣的老板娘,我难道不希望锦绣越来越好吗?既然如此,我为什么攀诬赵立新?难道我不知道我这么做会对锦绣造成什么样的影响吗?”
“我……”沈蔓诗想要辩解,却被秦子衿打断。
“我知道,你肯定也和林慧母子一样,觉得我是为了提高自己的价值才如此急功近利,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可是,那只是你以为而已。沈小姐,我们只见过两次面,平心而论,你了解我吗?”
沈蔓诗哑口无言。
她不了解。
可得知这件事情之后,她下意识的相信了季景明的判断,觉得秦子衿是想要提高自己的价值,想要快速的在季家站稳脚跟才做出了这么愚蠢的事情。
好半天,沈蔓诗才消化了秦子衿刚才说的那番话,她神色复杂的看着秦子衿,问道:“所以,你并没有攀诬赵立新?那些设计图,真的是你画的?”
“沈小姐,我想有一件事情你还没有搞清楚。”秦子衿的眼神变得犀利,“无论我有没有攀诬赵立新,无论那些设计图是不是我画的,这是我们锦绣的事情。沈小姐,你没有立场、也没有资格来质问我。”
“我……”
“千万别再说什么你是为了季临琛的处境着想,也别再说什么你和他是朋友的话来恶心我。”
秦子衿紧盯着沈蔓诗的眼睛,不允许她逃避,“既然你当初背叛了他,如今就不必再来惺惺作态。我不管你是出自真心还是假意,但不合时宜的关心,季临琛不需要。”
沈蔓诗的脸色越来越白,她紧紧的捧着咖啡杯,企图借由那一丝丝的温暖驱散她指尖的冰凉。
“还有。”秦子衿眼神凌厉,“从你嫁给季景明的那一天开始,你就不再是季临琛的朋友。”
看着沈蔓诗失魂落魄离开的背影,秦子衿没有丝毫的怜悯和愧疚,反而积攒了满腔的愤怒。
不是因为沈蔓诗对她劈头盖脸的一顿指责,而是为季临琛抱不平。
说什么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难道在她沈蔓诗的眼里,季临琛就是个为了包庇自己的妻子,是非不分的人?
真是可笑!
她不喜欢沈蔓诗,除了沈蔓诗时她老公的初恋之外,她更讨厌的是沈蔓诗的态度。
她说的每一个字,做的每一件事,都像是在标榜她和季临琛之间独一无二的关系。即便季临琛现在已经是她秦子衿的丈夫了,可沈蔓诗就像是选择性失忆一样,依旧自以为是的觉得她才是最关心季临琛的女人。
简直有病!
她今天就是要戳破沈蔓诗的幻想,把一切摊开在阳光下,让她没办法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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