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握住书卷,将她抱在怀里,笑着说:“……鸳鸯袖里藏兵符……我们的夏夏啊,不用学那些矫情做作的女儿模样,只管肆意潇洒,你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心中酸涩。
凤凌夏伸出手,自背后,紧紧的抱住凤诺予,泪水溃堤:“四哥!”
凤诺予没出声,任由凤凌夏这么抱着,由着她哭,等她哭够了,才开口道:“夏夏!”
好不容易止住泪水的凤凌夏,在听到这声夏夏后,再一次泣不成声。
凤诺予握住凤凌夏得手,转过身,用指腹轻轻的擦掉凤凌夏眼角得泪水:“多年不见,我的夏夏,怎么变成了小哭包?”
凤凌夏看着凤诺予那一双狭长的丹凤眼,只觉得心口都揪成一团了,她紧紧的揪住凤诺予的衣袖:“四哥,四哥……”
絮絮叨叨的,凤凌夏除了不断的重复着喊他四哥,再也说不出旁的话来。
两个人都以为对方死了,都以为这个世上与自己有干系的人早就不存在了,可时隔多年以后,却再次遇到,可等到他们遇到的时候,一个被迫做了面首,一个被迫做了外室,曾经多少骄傲的两个人,都被这个世道磨成了最低贱的人。
惊喜,心疼,无奈,纵然是心如死灰的凤诺予眼中也多了几分泪意,只是他是男儿,男儿流血不流泪,这是凤长庚自幼对他们的教导,纵然再伤心,他也不能哭。
大约哭了有半个时辰,凤凌夏总算是哭的差不多了,这才和小时候一样,一边捏着凤诺予的衣袖擦鼻涕,一边轻声问道:“四哥,你的脉象怎么这么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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