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是件很危险的事。

尤其，他们还每晚都睡在同一张床上！

接下来的两天，温棉棉彻底体会到了什么叫做顾止淮式冷漠。

不得不承认，他确实能教她很多东西。

但是，那工作量也是常人所不能附和的。

她趴在桌上叫苦不迭。

看着秘书，问：“你跟顾大魔王多少年了？”

“七八年了吧！”秘书说。

“你太厉害了叭！竟然没被他折磨得辞职？”她颇为同情的看着他，“不过，你的发际线确实往后移了很多！”

秘书摸了摸自己的头，“有这么明显？”

温棉棉很肯定地点头。

“我才跟了他一个星期，就已经皮肤暗黄、冒痘、掉头发了！”她煞有介事，“他那个人，是以折磨别人为乐趣吗？整天板着一张脸，从他的狗嘴里吐不出一个夸奖的音节！我又没拿工资，还要帮他做那么多事！”

秘书冲她使了好几个眼色，她说得太忘我，完全没注意。

“万恶的资本主义！他就是最恶的那个！等着瞧！等我哪天牛逼了，我一定把文件甩在他面前，然后给他一个白眼，告诉他，你拽什么拽，老娘现在比你牛逼！”

“你要不现在试试？”一道冷戾的声音从天而降。

温棉棉吓了好大一跳，秘书给了她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及时开溜。

温棉棉立即起身，看着脸色阴沉的顾止淮，打了打嘴巴，笑嘻嘻地说：“顾总来了呀！顾总喝水吗？要捏肩膀吗？哦！我给你点外卖吧！”

他冷哼了声，“面试准备得怎么样了？”

“应该……还……”

“应该？”他周身立即汹涌起不善，“我教了你这么多天，今天就是考验你的时候，你竟然……”

她赶紧改口：“我确定！信心十足！我觉得自己厉害得不得了！”

“我不会帮你作弊，能不能继续跟在我身边做事，全看你自己的本事。”低沉的嗓音冷冷的没有感情。

“哦。”她难免垂头丧气。

她学了才十天不到，却要开始应付顾氏集团的面试？

她真心没什么底气。

“去吧！”

她看了他好一会儿，确定他真有那么铁石心肠不给她一点儿提示，只得垂丧的迈步。

这时，手腕被扼住。

他的脸上多出一丝柔情，“看你这么可怜的份上，给你点儿好运加持吧！”

“怎样？”她的眼里瞬间冒起了星星，“你要泄露考题给我吗？不然，直接告诉我答案吧！我肯定能背下来！再不然，面试官肯定听你的，你就直接让他……”

话还没说完，他在她的额头上重重一敲。

“能不能有点儿志气？”

“你以为顾氏集团那么好进啊？”她沮丧地撅嘴，“我打听过，每年挤破头想进来的人没有百万也有十万，最终就录取那么几个，还都是超级名牌大学毕业的。连个前台都要求会三门语言。相比起来，我弱爆了。”

黑眸里闪过抹笑意，难得看她这么没自信。

“你应聘的可是只属于你的岗位。”

“那就更难考啊！你的贴身秘书，难度肯定要加一百倍！”

捏了捏她的脸，他凑唇，印在她的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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