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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大,带着哭腔,提起那些坏人,身子都在颤抖。
她一直不明白。
从未做滔天的恶事,为什么要受这么多人间疾苦。
“以后,有我在,不管遇到什么事,我都会陪在你身边。”将她翻个身抱着,大掌轻抚上她的背脊,语气是柔软的轻哄,也是虔诚的誓言。
迷蒙的夜让她更加脆弱。
将头埋进他的胸膛,她急促地呼吸,依靠他的热量来驱散自心底散发出的严寒。
“棉儿。”他轻唤她的名字,“你要明白,你妈做糕点,并不全是为了你爸,有她喜欢的因素。想想当初她教你的时候,脸上是不是带着笑?
你更要仔细想想,你不愿意做糕点,究竟是因为你克服不了你妈的心理障碍,还是别原因?在做糕点的时候,你开心吗?”
“我不想做!”她委屈地不行,听起来更像撒娇,“我恨他们!我恨死他们了!”
“好。”他拍了拍她的脑袋,就像是在哄小孩儿,“我的女人,不用委屈自己,不想做的事就不做!谁都不能逼你!”
她为他如此自大的口吻而发笑,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脸,倒让她更加放肆起来。
抬手,她恶作剧的掐了掐他的脸,“你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么嚣张不可一世的?”
他拧眉,脸被揉来揉去分明不舒服,但那个人是她,好像又无所谓。
纵容她的胡闹,只要她开心。
“生下来就是!”
“屁嘞!”她的心情豁然开朗,“我跟你讲,左左才是生下来就狂!他不肯哭,护士就弹他的脚底板,他还是不哭,弹得他烦了,他直接一脚就蹬过去。直到右右生出来大哭不止,左左才跟着哭。护士们都说他那是心疼妹妹!他分明还那么小,却格外会照顾右右,连我都自愧不如。”
“嗯哼。”某人得意又自豪,“明天可以多奖励他一个鸡腿。”
“哈哈哈——他会给你一个白眼!”
“明天跟我去公司。我看过你大学时期的资料,学的是管理专业,相比起重新去念书,跟在我身边学习更好。”
温棉棉眨了眨眼,不知道他怎么把话题拐到这儿来了。
当初学管理专业,其实是为了和温千雅较劲,也曾天真地以为自己说不定会接管温家。
“我……”她犹豫着,在想该怎么决绝。
“你别多想,我不是要给你开后门。”他冷淡一句,“实习一周,如果不合格就立马走人,一分钱也不会给你。”
温棉棉:万恶的资本主义!
但是,不得不说,他的提议其实挺不错。
读再多的书,最终还是要应用到实践中。
如果跟在他身边学习,会少走好多弯路吧!
而且,他干嘛摆出一副那么瞧不起人的模样?
让她好想秒变女强人,给他点儿颜色瞧瞧!
“我确实该找工作。”她吞吐着:“可右右小时候受过很严重的心理创伤,对陌生人始终保持警惕。所以,到现在为止,我都没有系统地送他们去幼儿园。”
他的神情即刻就紧张起来,急问:“她怎么了?”
她没回话。
那段伤心历史,不想回忆。
他没逼她,只是问:“没回来之前,你是怎么处理的?”
“我去上班时,他俩跟一个邻居待着。”
“邻居?”攥住她的小下巴,凶狠道:“男的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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