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个来回,骨头定碎稀烂。
江京珠闯进了寝宫,一眼就看见桌子上的一封信,上面描了一双眉眼,丹凤眼,狭长无邪,静看有几分阴柔,下面还写了一首诗。
“遥遥江上明照月,并蒂花开连理枝。”
看似是一首情诗,江京珠将画收了起来,心里一阵窃笑。
“妹妹好胆识,竟然敢来碧江阁撒野。”在妙岁梦弥留之际,幸好江怎知赶回来了。
“岁岁,你怎么样。”江怎知扑到她面前,可那张嬷嬷并不罢休,一掌打在妙岁梦胸口上。
要不是江怎知及时挡住,妙岁梦可真的伤到五脏六腑了。
“氿子,你来了……”妙岁梦挣扎着,纤细的手拂过她的脸。
“哟,姐姐如此重情重义啊,可见这情诗也是真的,你说要是王后娘娘知道了,你会不会打你入冷宫。”
江京珠摆摆手让张嬷嬷停下里,她高傲的俯视着台阶上的两人。
“这是我无事写的诗罢了,妹妹你何苦为难岁岁。”江怎知被伤的不轻,嘴角留着残血。
“何苦?你不守妇道,私画男色,情诗传情,我是为江家清理门户罢了。”江京珠见她沉默不语,扬眉冷笑,走到她面前,低下身子道。
“不如,你助我留在这宫里如何?你没有选择,此事告发你得死,她也得死。”
江京珠眼珠一转,用白如葱段的手指碰了碰她怀里昏死过去的妙岁梦,出言挑衅。
“你!”江怎知嘴角一阵抽痛,恨不得站起来活剥了她。
“看来用她威胁你更胜一筹。”江京珠阴狠的目光落在妙岁梦身上。
“只要你设法让我留在宫里,我就放过她,不然我就将她的卖身契交给青楼妓院,让她清白毁尽,她不是你最好的朋友吗?”
“妹妹,皇宫不是什么好地方,是是非非,圈圈绕绕不是你能染指的。”江怎知摇摇头,一脸祈求。
江京珠抿唇轻笑,甚是觉得无趣。
“从小你有的东西,我有,你没有的东西,我也有,凭什么现在你有的身份我却不能染指?明明是你抢了我的一切。”
“一切,我宁愿在父母膝下承欢,过着无忧无虑的平凡日子,也不愿意囚禁于皇城之中。”
江怎知泪流满面,抱着妙岁梦声嘶力竭的吼着,细心点的红妆,随着冰冷的泪水晕染开来。
“你又不是我,我向来心气高,从来不甘逊色于你,你让我怎能咽下这口气。”江京珠低沉着嗓音道,一字一句揭开伤疤般的疼。
“你嫁的不是夫君,而是冰冷的皇城。”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江怎知痴痴一笑,抱起怀里娇弱的人儿,淡淡道。
“就算不能选上,也可以申请做个女官,这是你留在皇宫里唯一的办法。”
“女官?我一个堂堂嫡女居然任人使唤,不可思议!”江京珠甩袖大怒,拽住她的肩膀,“你是不是见不得我好,所以才出馊主意?”
“京珠,你别欺人太甚,我这几年吃的人间饭不是白吃的,要是我们真斗起来,不见得你在宫里会活得下去。”
江怎知眼神暴怒,像要吃人一般,甩出一句厉害话,十分有威慑,江京珠识趣的罢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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