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秋扫了一眼,心里有底般的点点头退了出去。
司马焕拿起书,觉得有些乏了,伸伸懒腰换上一身白色的暗纹衣裳,戴上一玫翡翠玉佩,也显得有些春意的韵味,本就英姿的脸上,即使没有笑容也别有一番好看。
他一个人来到苍喜林,坐在长廊上对面就是长安殿,只是林里路中曲折多有隐秘,两两不能相望。
唐泯寞一回来就一坛酒接着一坛酒的喝着,屋里存的苍喜酒喝精光,还把门反锁了,任由繁枝她们如何劝都没用。
只记得说椿要撬门,唐泯寞直接从窗子翻了出去,她心里实在郁闷,抱着酒坛子往外溜。
苍喜林内她椅在树上,红润的脸上带着憔悴,到是没有哭出来,抱着树就是一番理论教训。
“司马焕我都怀疑你是来整我的,把我诓进宫又冷落我……”
“你有何居心,对我凶巴巴的,我在你面前我都不敢说话……”
不远处的司马焕听见她的声音,先是觉得难以置信,一向拘谨的泯妃怎么会如此失态。
他不知不觉的走了过去,见她睡在树上,手里还抱着一坛酒,嘴里委屈的说些胡话。
“你还会爬树,成精了。”司马焕嫌弃的看着她,哪里还有嫔妃的样子。
“给我下来唐泯寞。”
司马焕不耐烦的喊道,一双眼睛注视着她,生怕她有了闪失。
“司马焕,你又骂我,我睡觉你也骂我,在梦里你夜夜骂我……”
唐泯寞揉揉眼睛,双手放开树枝一摇一晃,险些掉了下来。
司马焕一脚踢在树上,树一颤上面的唐泯寞慌张的掉了下来。
幸好司马焕接住了她,不然脑袋着地必死无疑。
“你是谁啊?”
“你夫君。”
司马焕将她横着抱起,怀里的唐泯寞边哭边喊。
“你为了那些女人欺负我,对我极差,还说保护我分明就是折磨我,你放了我吧……”
司马焕低着头,冷眸微闪“我不放。”
长安殿的大门被司马焕一脚踢开,繁枝看见了连忙跪下。
“你就是这么照顾泯妃的吗?”
“回王上,奴婢知错了。”繁枝不知道是喜还是忧,嘴角总是欣慰的笑着,心里真为泯寞高兴。
“照顾她好好睡一觉,醒酒汤赶紧去准备,以后再让我看见她醉酒,你们一个个都别想活着走出长安殿。”
司马焕带着怒意,别人招惹不得,长袖一挥,未看她一眼就离开了。
“娘娘你总算回来了,绒雪蓝珊去寻了好半天。”繁枝掖掖被子,将她的头护着,轻轻放在软枕上,担忧中带着欣喜。
“看来王上心里有我们娘娘的。”说椿端来醒酒汤,还拿来一套新衣裳备着。
“是啊,但我总觉得王上故意冷落娘娘。”
“明明很在意,王上看娘娘的眼神就不同。”说椿含笑应着。
“何以见得?”繁枝放下帘子,拉她到屏风外问道。
“挂念又隐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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