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野古道之上,一支奇怪的军队正在朝北方行进着。至于为什么说这支军队奇怪,因为这支军队几乎所有人的将士都是骑着马在前进,唯独只有最后方的十多名士兵,不仅身披衣甲,肩上还扛着足有半个人的麻袋,而那个一个个扛着麻袋的士兵,双腿都被压得微微弯曲,可以看得出麻袋里面的东西还是挺重的,然而就是这么十几个扛着麻袋的士兵,却一直跟在那些骑兵身后跑着。
这时,队伍前端一名校尉打扮的将军策马走到队伍后端,看着这十多名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士兵们,冷声道:“怎么,还跑不跑了?”
“王校尉饶命啊~”
“王校尉,我们真的不敢了...”
十多名士兵纷纷向骑在马上的校尉苦苦哀求着。
没错,这支军队,正是从定陶水军大营出发的那一百四十六名天营将士,而那十几名身着甲胄肩抗麻袋在奔跑的,正是一开始摔头盔说不干了的那十六名士兵,而这个校尉,正是公孙续临走之前提拔起来负责这一百四十六个人的王平。
只见王平眉宇之间闪过一丝不忍,毕竟这些弟兄也都是跟他在营中朝夕相处的同袍,此时见这些同袍如此狼狈的哀求自己,王平的心中还是忍不住感到一丝同情。
不过这种感觉随后便被王平抛之脑后,公孙续如此信任自己将这一百四十六名兄弟托付于自己,自己要是因为自己的个人感情而不顾军中的规矩的话,那岂不是辜负了公孙续对他的信任。
想到此处,王平的语气逐渐冷了下来,道:“之前跑得欢,现在知道痛苦就后悔了?晚了!”
挨罚的十六名士兵闻言面色一苦,但是确实又没有理由反驳,只能打落牙往肚子里咽,哭丧着脸继续咬牙跑着。
王平就这么策马跟在努力奔跑的十六名士兵身旁,队伍又朝前行进了十数里的路程。眼看着天就要黑了,王平这才一挥手,道:“到前方寻一处可以扎营之地停下来休息吧。”
王平现在的声音在受罚的士兵们听来,如同天籁,心中差点就要哭出来了,终于可以休息了,虽然队伍行进速度不快,但是苦在一直不停的奔跑啊,虽然不快,但是他们的体力几乎被榨干了。
军队又前行了半里之地便停了下来,一处空地就在前方,王平大手一挥,亮声道:“全军扎营,斥候去探查下周围的环境,其余的将士原地休整!”
挨罚的士兵们全身如同失去了力量,直接就软倒在地上,再也不愿意起来,王平见状眉头紧紧皱起,厉声喝道:“还不赶快起来?现在就躺下你们想死吗?!”
但是士兵们是真的感觉自己一丝力气都没有了,王平看着躺在地上的士兵们一点反应都没有,赶紧让其余的士兵上前将地上的士兵扶起来,绕着营地走了一圈,这才让他们坐下休息。
公孙续在皇家禁卫军的护卫下,一个多月就返回了蓟县,而王平所带领的天营,一直到三个月之后,才出现在蓟县门口。
公孙续站在蓟县城楼之上,看着城门前那一群皮肤明显比之前在兖州黑了不少的将士们,不由得微微点了点头,看来这段时间王平对他们也是没有放水,一路上都是严格的训练。
“朕已经在城内备好了美味的佳肴跟上等的美酒,你们想不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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