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大手在座椅扶手上不断磨蹭着,公孙续知道,他这便宜老爹的好战之心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父亲可是对袁绍有想法了?”公孙续不由得笑问道。
公孙瓒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痛打落水狗的机会可不多,更何况现在这条落水狗可是袁绍!任谁都会想趁这个时候去分一杯羹。但是既然已经准备将幽州主事的位置让给公孙续了,那么他自然得给公孙续留点面子。
“父亲既然想去那就去吧。”公孙续微笑着答应道。
“好!”公孙瓒兴奋地跳了起来,仿佛一个孩童一般,大声对门外叫道:“来人!”
“主公,少将军。”守卫跑进府衙下跪行礼。
“你速去军营集结兵卒,本将要出征!”
“诺!”
“稍等。”公孙续举手阻止了守卫的步伐,随后对公孙瓒道:“父亲,此次出征不可大张旗鼓。”
“为何?”
“袁绍毕竟是陛下策封的大将军,而父亲您只是四州总督之职,大举进攻只会给世人落下我们以下犯上之名。”
“那怎么办?”公孙瓒不由得急问道。刚刚好不容易能够打仗了,现在又打不得了,他怎么能够不着急。
“父亲不必着急,我们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公孙续附身于公孙瓒耳边轻声说着什么。
是夜,一支蒙面骑兵队从蓟县后门处悄悄潜出了城门,化作一道道黑色的身影,朝冀州境内快速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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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主公他情况如何?”沮授一脸担忧地坐在袁绍旁边,紧张地对着军医问道。
自从袁绍上次说头痛回去休息后,就一直在自己营帐内没出来过。直到第二天沮授准备撤军之时去袁绍营内寻袁绍,才发现袁绍已经昏迷过去了,吓得他连忙喊来了军医给袁绍医治。
“哎...”军医深深叹了口气,缓缓地摇了摇头,道:“主公的头痛并不是昏迷的主要因素,我给主公把脉,发现主公心脉之处心血淤积,这乃是忧心之病所致啊!”
“可有方法医治?”
“这乃是心病,除了主公自己,否则没有任何药物能够医治。”
“那怎么行??”沮授一下就惊呼了起来。
军医摇了摇头,道:“不过我可以为主公开一些清心静神的药方,希望能够对主公恢复有些作用吧。”
说完,便整理起了药箱,带着一名士兵回自己营帐准备药物了。
不过多时,士兵便捧着一罐药壶走了过来,道:“大夫刚刚说过了,今后每日都会让小的给主公过来送药,不过药送过来后还得静置一段时间后才可给主公喂服。”
“好的。”沮授点了点头,伸手从士兵手中接过药壶,然后小心翼翼地放在了旁边的案几之上。
将药壶静置了一会,沮授刚刚准备伸手去将药壶端过来,突然袁绍的眼皮动了动,紧接着,袁绍醒了。
“公...公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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