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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北岩肯定她的猜测,“没错,不然我怎么可能会放心让她独自去调查挖心凶手?如果你是幕后真凶,只要拖住你,就没有人能带给她危险。”
苏媚儿握紧拳头,满脸的懊恼之色,“可恶,还被你摆了一道。”
易北岩不屑冷哼,“你露出马脚的地方有很多。你为了模仿千凝的字迹给叶黎暄写信,故意穿男人的鞋子去叶府,还故意让下人发现,甚至那个脚印都是你故意留的。你费尽心思把‘凶手’伪装成一个男人,就是怕我们万一再次翻案会查到你头上去,对不对?”
苏媚儿又是愤恨又是困惑,问:“你怎么会猜到是我?”
“如何猜不到?能做到这些事需要两点,第一:熟悉叶府的构造,知道千凝的房间位置;第二就是清楚叶黎暄对千凝的感情不一般,断定他一定会去城外。熟知这两个情况的嫌疑人,只有你!再加上你一开始就不断猜忌叶黎暄是凶手,就是为了陷害成功后让我们也相信。”
苏媚儿佩服不已,拍手赞叹,“师弟妙哉,我这么严谨的手段都被你识破了,真是让我佩服得五体投地啊。”
易北岩不理她的阴阳怪气,又问道:“还有我们在镜月城的第一次见面。你应该是杀了真正的钦差之后夺取了他的令牌,然后前一晚在山上和李文彬取心时,不小心将令牌落在了案发现场,第二天怕事情败露才去找的。却没想到在那里碰到了我们,你索性就将计就计冒充钦差,对不对?”
苏媚儿妩媚地笑着点头,“对呀,师弟真是神机妙算。也怪那钦差倒霉,还没进城就遇到了我,我一眼就看到了他腰上的令牌。这种对我不利的人我当然不能留着,所以就杀喽。本想着留下他的令牌以备不时之需,没想到很快就派上了用场,遇到了让我时隔多年仍旧深感惊艳的师弟。”
易北岩握紧拳头,又问道:“郑玉儿母女也是你买通给我们指错路的吧?还让她在公堂上诬赖叶黎暄。她们现在人呢?灭口了吧?”
苏媚儿翻个白眼,“废话,不灭口留着干什么?两个贪财的小贱人,死有余辜。”
易北岩气红了眼,“李文彬呢?不是自杀,也是你杀的吧?”
“哎呀这我可是冤枉呢。”苏媚儿皱着眉头娇嗔,“师弟,我可没有杀他,我只是对他说,如果有一天他被官府抓到,就自行了断,如若不然我就杀了他的妻子和儿子。所以他才会……咯咯咯,明白了吗师弟?他最爱的妻子和儿子在我手上呢,他敢不听我话吗?他每次不听我话,我就剁他妻子一根手指给他送去,然后他就乖乖听话了。现在一共剁了五根了,我是不是很聪明呢?”
“你!”易北岩雷霆震怒,火冒三丈地怒骂,“苏媚儿,你简直蛇蝎心肠,亏我还一声声师姐叫着你,你竟做出此等伤天害理之事!”
“哎呦别这么说嘛,我这不也是为了能永葆青春,好配得上师弟的绝世容颜吗?可惜师弟你一点都不解风情,你真是对不起死去的那些女孩儿。”
易北岩怒声责骂,“胡说八道,你费尽心思勾引我,无非就是想借用我血歃宫来为了挖取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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