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叶千凝不停用手抚着剧烈喘息的胸口,吃人的眼光扫向两人……
“啊——易北岩!我跟你没完!”一声女高音回荡在血歃宫上方久久不散。
中午的饭桌上,叶千凝边吃边哭,眼泪哗哗的,一副悲痛欲绝的样子。
易北岩满脸黑线,就几朵花而已,至于吗?难怪都说女人是水做的。
秋娘也是哭笑不得,给她擦着眼泪劝哄,“好了好了凝儿,别哭了,不就是几朵花吗?让你哥哥赔给你好不好?”
“不好!”叶千凝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倾诉,“姑姑,那哪里是几朵花呀?那是我的小花园啊!我每天给它们浇水施肥养着它们,就像养了个孩子一样。哪曾想在它们开得正盛的时候,被这个人薅得一瓣都不剩了,真的一朵都没有了,有几棵还连花枝都给我弄断了,气死我了。”
“哎呦瞧把我侄女给委屈的,不气不气,都是你哥哥的错。”秋娘抚着她的胸口给她顺气。
叶千凝气得呲牙咧嘴的,“怎么能不气?姑姑,你知不知道辛苦养大的孩子被人糟蹋了是什么感觉?我告诉你,要不是我打不过他我早就把他撕了。”
“呃……”秋娘忍住笑,看向易北岩故意训斥,“岩儿你也是,你看你天天气你妹妹,她的小花园天天宝贝得不得了,这才刚开花你怎么能全给它揪了?也难怪她气成这样。”
易北岩一脸无辜,解释道:“是她非要我给她做个秋千,还要装饰得好看才行,血歃宫里除了她的花也没有好看的东西了。”
“那你就揪我的花吗?那可是我的宝贝啊。”叶千凝委屈得眼睛都要肿了,抽噎着冲他斥骂,“易北岩,你说你是不是跟我有仇?我养鸡你把鸡给我吃了,我养花你把花给我拔了,我就这么点兴趣爱好都被你给糟蹋了。你才是采花贼,你还是杀鸡凶手,你赔我的花。”
易北岩头顶一排乌鸦飞过,无语反驳,“有这么严重吗?那花在哪里不是看?又没有弄坏。”
叶千凝脸都气红了,抓狂地喊道:“易北岩你个智障,那花在花园里可以一直新鲜成长,你把他拔掉了它能坚持两天吗?太阳一晒不就蔫了吗?”
“……咳咳。”她这么一说易北岩也自感有点心虚,退步商量,“那……那明天我让人再给你买几株正开着的移植过来。”
“呜呜呜,你说得轻巧,有什么用?我把你家养大的孩子偷走再给你换另一个你愿不愿意?”叶千凝揉着眼睛数落道。
易北岩哑口无言,无可奈何道:“那你说怎么办?”
“呜呜呜……我说……”叶千凝想了想,止住哭声很认真地看着他要求,“要不你笑一个,我就既往不咎了,就不哭了。”
“……”易北岩无语。
叶千凝坐到他身边,眼泪巴巴地握住他的胳膊轻晃,“哥哥,好哥哥,我真的特别想看你笑,你就笑一个吧。你要是实在开心不起来你就冷笑、傻笑、奸笑、狞笑、呲牙咧嘴地笑、青面獠牙地笑,反正都行,只要是笑都可以。”
易北岩脸都绿了,深吸一口气,看着她道:“你还是继续哭吧。”
“哇啊——”叶千凝继续嗷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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