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要,就要我来,手里的伤不算伤。”
“你……”
“让她喂吧。”秋娘叹气,“她心里对你有愧,让她做些事情弥补她心里也会好受点。”
“嗯。”易北岩只得同意。
叶千凝拿起勺子舀起一勺粥,体贴地吹了吹,递至他嘴边,“来哥哥,慢点。”
易北岩看看她,启唇将粥喝下。
“哥哥多喝点,等会儿还要喝药。”
“嗯。”
粥和药很快都见了底,叶千凝用手帕温柔地擦拭他的嘴角,湿漉漉的大眼睛注视着他苍白绝世的面容。
易北岩和她对视,心中莫名一动,有些慌乱地移开目光。
“哥哥。”叶千凝轻唤。
“嗯?”
叶千凝握紧小拳头,目光里满是坚定,“我不会让你有事的,无论如何我都会救你的,想尽一切办法,不惜一切代价!”
易北岩摇头苦笑,“你怎么救我?左翼手段已非常人,他都没能从那人口中撬出解药,你能有什么办法?”
“我不管,反正我一定要想办法救你,你遇刺一事跟我有莫大的关系,你要是死了我怎么办?我会一辈子活在自责与痛苦当中的。”叶千凝说着又开始哽咽。
易北岩慌忙劝慰,“好了别哭,你不许胡闹,其余事交给左翼,你别管。那人敢来我血歃宫,定是穷凶极恶之人,你不要掺合进来。”
“不要,哥哥都成这样了我怎么能不管?我现在就去问问左大哥逼问得怎么样了,我和他一起想办法。”
“你……”
“姑姑照顾好哥哥。”叶千凝打断他的话,起身离开了。
“千……”
秋娘坐到他身边,安慰道:“岩儿别担心,这是在血歃宫,不会有危险的。让她闹去吧,说不定她这小脑袋瓜真能想出什么好主意呢。”
“好吧。”易北岩妥协。
这边左翼像只暴怒的狮子般从刑房走了出来,身上还沾染了鲜血,配上愤恨的表情让他看起来有点渗人。
叶千凝小跑过去,紧张问道:“左翼,怎么样?他还是不肯交出解药吗?”
左翼一拳砸到了旁边的墙上,火冒三丈地低吼,“可恶,那混蛋的皮肉比嘴都紧,凭我怎么用刑他都不肯吐露出半句关于解药的事,都快把他活活打死了都没有一点用!”
“啊?”叶千凝忧愁地皱起眉头,想了想又问,“那能不能从别的地方下手?他有没有软肋?”
“没有,他就一个哥哥,两年前也被我们杀了。”
“那妻子呢?他没有娶妻吗?”
“妻子?应该有,不过有什么用?他可是采花大盗好色之徒,女人对他来说不过是个泄欲的工具。他连死都不怕,怎么会被一个女人左右?”
“好色之徒?”叶千凝轻喃,脸色有些发白。
眨眼两天过去了,张余良还是不肯吐露半点解药的所在处,所有的酷刑都在他身上用了个遍都无济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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