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程素素往海如兰的晚饭中加了些助眠的药后,将捉回来的男子扔在了那日捉住他的巷子中,随后立刻连夜赶去了碧海阁。
“小小姐!你回来啦?”程素素一路行进未央宫,团子闻声而出。
“宫主在吗?”她将马递给团子,团子回道:“在呢,宫主等了小小姐一日,特意没出去呢。”
“那就好。”
推开未央宫的七彩琉璃门,程素素不得不再次感叹未央宫的奢华,这宫里宫外的修建,看起来甚至比皇宫还要富丽堂皇。
白映雪早就派人布下了满满一桌菜,此刻正举杯自酌着,抬首见她走近,笑了笑,“把面纱取下来,让我看看你的脸。”
她依言扯下面纱。
“砰”地一声,盛着酒的杯子在白映雪的指间裂开,酒水飞洒。
“是谁干的?”白映雪起身逼来,脸上闪过嗜血的气息。
程素素没有隐瞒,直说:“海如兰。”
“海国深的女儿?”
“是。”
本以为还有后话的白映雪,顿时熄了声,心疼的抚过她脸上的伤疤,“我让人立刻去找祛疤的药。”
“不用了,没用的。”她淡淡道:“这疤痕不是寻常的伤口,乃是由毒素生出的瘤状物。”
也不知那海如兰是在何处寻得如此恶毒的法子,程素素翻遍了宁无常的毒书和医籍,均没有找到解毒的办法,只有一本医术典籍上寥寥几笔带过一些苗疆的巫蛊之术。
听说苗疆人饲养毒虫,从小喂食毒草,长大后便将这些虫子施法做成蛊。
还有母蛊与子蛊之说。
苗蛊之术复杂,她也只是猜想自己脸上的伤疤与之有关,眼下也不好轻下判断。
白映雪咬了咬牙,“那女子我隐约见过几次,看着人模人样,没想到竟有如此歹毒的一副心肠!”
程素素掩了的神色,将话题转开,“对了,娘,神乐呢?”
“他犯了宫规,竟敢趁我不再打伤下人私自出宫找你,我已派人将他关起来了,惩罚几日便会放出来。”说到这儿,白映雪拉着她在桌旁坐下,“你吃饭了没有?我特地让人做了一桌子好吃的,你尝尝合不合胃口?”
“你这都回到京都多久了,为何连那魏轩都知道你回来了,你却也不知给我来个信,你眼里到底有没有我这个娘了?”
白映雪一开口便是责怪,程素素连个回答的机会都没有。
就听她在耳边一句接着一句。
“还有,你与那方少允是怎么回事?他如今明面上打着找你的名义,暗地里却拆除了我安插在京都的近十家暗哨眼线?这事你知不知道?”
“若只是你们夫妻俩闹了什么矛盾,你就不要犟了,赶紧回去找他低个头,认个错,这事也就过去了,何苦离家出走?你是女子,动辄离家出走,别人都该将你骂成什么样了,届时你在方家的日子也不会好过的。”
白映雪说了半天不见程素素答声,伸手推来一把。
“我跟你说的话,你到底听进去没有?”
她连忙点头应承,“知道啦。”
她与方少允之间的那些弯弯绕绕,说出来也没什么意思,反倒必要说给她娘听了。
“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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