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凭什么如此去想?”
“就凭民女确定翠心是假病,太上皇后又在今日翠心被找回仁安殿的同时派人出宫去重华殿见陈都知,民女对一切琢磨不通的看法全部得以清晰的明白。”
闻言,太上皇后的目光深深锁起,“你是盯着哀家还是太上皇?!”
慕清颜坦然,“之前,民女谁都没有留意。是翠心今日不声不响离开仁安殿的行迹令民女起了疑,然后试出她的假病,从而也就怀疑到了慈明殿,再而方留意太上皇后。民女从未想过太上皇后会有问题!”
“是这样。”太上皇后垂下眼睑,“没错,当哀家从陈祈安那里得知根本没有孟亮账本那回事,就知道你是在试探。虽然给你留下了疑点,那也只是疑点,只有从翠心那里你才能得到肯定,也唯有肯定,你才敢来到慈明殿当面质问哀家。”
太上皇后重新抬起眼睑,“哀家想知道,让你肯定的缘由是什么?”
“太上皇后不会想不到,自然是那验病之法。”慕清颜道。
太上皇后身边的侍婢松开紧要的唇,“你说的那个法子婢子也打问清楚了。你说如果真是黄贵妃找翠心,她手脚心上的朱砂日月会对调位置,如果她只是受惊过后所生的幻觉,便闭口无言。光天化日之下根本不可能有什么鬼怪之事,结果确实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证明翠心真是受惊吓过度,容易生幻,岂不也是重病的表现?你怎么说她是假病?”
慕清颜轻轻一笑,“确实根本没有什么验病之法,更不会有验出脏物缠身之说。那个法子是我编造的,为的就是弄清翠心被吓是真是假。因为确无什么已故黄贵妃寻人之事,所以翠心手脚心上的朱砂日月不会有任何改变,那也只不过是我故弄玄虚的说法而已。翠心露馅就露在她太在意我所说的另一种可能,闭口不言。”
太上皇后点点头,“哀家明白了。”
“太上皇后?”那侍婢不懂。
“闭口不言的意思并非只是管好自己的嘴巴。翠心表现的一定是太刻意了。”太上皇后道,“想她当时被反吊在屋檐下,怕自己哪里做的不合适,定然是非常小心,强忍着所有不适,坚持熬到最后一刻。如此一来,她反倒失去了本该有的正常反应。她恐自己中计,处处谨慎,却不知这谨慎也是缺点,谨慎便是中了算计。一个真被吓得神志失常的人,又怎会在意听到什么话?闭口不言,即使她被吊的头晕目眩昏迷过去,也是闭口不言。”
慕清颜道:“即使没有昏迷,也不该只是闭口不言。幼时贪玩,被倒吊的滋味民女曾尝试过,由于气息倒流,时间久了闭口会很不顺畅,而翠心一直闭着嘴,坚持一盏茶的时间,真是太刻意。她太在意证明自己确实惊吓过度,按着我所说的另一种可能去做,其实我所说的两种可能,一个根本不会发生,一个也并非真实的样子。她应该做她自己,但是她不敢,因为她心里有鬼。”
“啊!你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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