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慕姑娘去查仁明殿。所有人都怀疑仁明殿与贵妃的死有关,但我不可以怀疑。”
雨心疑问,“你怎么不可以怀疑?你之前不也提到过怕是皇后?”
“我是提到过,我怕是,只是怕而已,但我打心底不希望是,我不想皇后有事。你知道为什么吗?”挽心抹了把眼角的泪。
“为什么?!”
挽心面向张成和下跪,“婢子本不该泄露,可事已至此,张都知迟早会从孟押班的账本中得知,婢子当年调入东宫,是皇后娘娘授意。婢子,是受皇后娘娘指派侍奉在贵妃左右的。”
“你是皇后的人?”雨心不敢相信。
挽心点头,“是的,当年是皇后安排孟押班在浣衣局选中婢子。但婢子从未帮皇后对贵妃做过什么不利之事。皇后也从未向婢子下令去做什么,只不过是打问贵妃娘娘的一些情况,了解贵妃平日行径而已。”
“你……你是仁明殿的人,你肯定向着皇后说话!谁不知道皇后早就看不过黄贵妃!这就是你诬陷我的理由!挽心!我真的没想到,你……”雨心不知道该说什么,又气又难过,唇瓣抖动,泪如泉涌。
“还有一事。”挽心叩首,“婢子可以性命起誓,初六那日,慕姑娘随在贵妃身侧,距离贵妃两步开外,确实没有碰到贵妃。当时也是婢子怕的很,才会顺着雨心……希望现在说实话还不晚,张都知也可去寻其他在场宫人仔细问话求证。而且婢子也知道,婢子实为皇后的人的秘密一旦泄露,洒落鸡汤一事便会被人另眼相看,婢子无话可说,全由慕姑娘明察吧!”
“这可真是热闹。”张成和将银钗丢给慕清颜,“你怎么看?”
慕清颜摩挲着银钗。她已经见过另外两支钗子,再看这支,除了掉落玉珠之外,三支钗子确实几乎一模一样,犹如三生子,大概只有它们的主人凭着那一丝感觉与十分的熟识去分辨。
“这支钗子是从雨心处搜到,她也承认私藏,不论占罪几分,这错她得认。至于她率先带头诬陷民女……”慕清颜笑笑,“若雨心出事,想必宫人们自会改口与其划分界线,这对民女来说已经不重要了。此时,圣上断不会因为民女并未碰到贵妃便放过民女,圣意已决,金口玉言,这盏生死茶,民女还得咬牙喝下去。”
张成和起身,“那么,本都知便下令将疑犯雨心押入内牢,仔细问审!”
雨心闻言,赶忙接连叩首,“张都知!张都知!婢子冤枉,那银钗真是挽心从池子里捞出来的,婢子所言真的属实,你们不能被挽心骗了,她才是说谎之人!请张都知明察,婢子当初或许是没有看清,说错了话,得罪了慕姑娘,被慕姑娘记恨,还请张都知秉公查断!”
“她的话如何,本都知自会查证。但银钗确实被你私藏不假,且不论你究竟怀何居心,扰乱查案之过是必然。待翠心病情好转之后,本都知会让她仔细辨认银钗,看这支掉了玉珠的钗子究竟是不是她的!如若不是,哼!”张成和甩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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