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征服欲很强,虽然心中十万个不情愿,可还是满满的跪了下去。
男人脸上的阴戾这才松缓了些许,他目光逡巡在姜若的脸上细细凝视着,也不知在看什么,过了许久,男人又道,“脱鞋”。
原来让她跪下竟然是为了给这个男人脱鞋?是了,自己是和他签了协议的,是他的贴身女佣。
本来以为夏亦初就已经够折磨人了,可没想到盛珩折磨人的手段更是变本加厉,她才服饰了这个男人一天,就感觉已经身心俱疲了。
不过,只要不践踏她的尊严,脱鞋也不算什么,姜若深吸了一口气,缓缓伸出手去,脱去男人的鞋袜,又将一双白色的棉布拖鞋,放在了他的脚边。
见她终于学乖了一些,男人脸上露出了一抹隐暗笑意,又缓缓站起身来,声音极度慵懒,“很好,换衣服,伺候沐浴”。
姜若深吸了一口气,又鼓起勇气伸出手去解男人黑色衬衫的纽扣……
一双纤长的手缓缓解开男人的黑色衬衫上的细小纽扣,柔韧的胸膛缓缓露了出来,男人两道目光沉沉凝视而来,眼眸中已腾出隐暗烈火。
衬衫敞开来,露出平坦结实的胸膛,男人猛的一把擒住她的下巴,目光阴沉,咬着牙说,“你还真是天生做情妇的料”。
就这么三两下,就将他体内的欲火全都点燃了。
说完,有力的手臂横抱起面前的女人,朝浴室走去。
沉重的力量重重碾压而来,盛珩双臂撑在浴缸两旁,一边细细研磨,一边看着身下的女人,阴沉道,“你是什么时候变了个人的?”
姜若心口猛的一沉,惊慌之意被盛珩尽收眼底,她颤颤问出口,“什……什么?”
男人声音低怒,“以往的安羽蔓,可没这个本事跟我叫板”。
盛珩又沉沉压了下来,咬住她的耳垂,“是什么时候开始,那个听话得绝不敢说一个‘不’字的安羽蔓,变成了如今这个样子?”
她不知道是盛珩真的发现了什么,还是只是好奇的发问,还不等她想好该怎么回答,男人狠厉的吻便重重的袭了上来……
姜若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了,半夜醒来的时候,男人已经离开了,浴缸里的水已经冷了下来,她咬着牙从浴室里走出来,随便找了一间卧室躺了上去,一觉睡到了天亮。
第二天一早,她就被拼命乱叫的手机吵醒,昨晚泡在浴缸里时间太久,她有点感冒,脑子昏昏沉沉的。
接起电话来,还没来得及说那个“喂”字,就听得耳畔响起那个叽叽喳喳的中年妇人的吵闹声,“安羽蔓,你死哪里去了?昨晚你弟说没有在你的出租屋看到你人!”
姜若脑子反应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这个女人是安羽蔓的妈,她全身都是软绵绵的,将手覆在额头上,有些虚弱的说,“又怎么了?你不会又欠赌债了吧?”
“呸!安羽蔓你个乌鸦嘴!”,刘根琴顿时怒骂起来,“你究竟在哪里?赶紧滚回来,家里有事!”
她现在已不是过去那样想去哪里就去哪里的自由身,要想走出这栋别墅,恐怕还得先跟盛珩请假……
更何况,昨晚被那个男人折腾了那么久,现在浑身都像散架了一样,只想瘫在床上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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