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不知道我是谁?”
她被扼住脖子说不出话来,眼泪从眼尾流了下来。
“你要是乖乖听话,不用你说,再过两个月我腻了也就会跟你结束关系,但你要是非得现在就这样不听话,我有的是办法对付你,明白吗?”,盛珩阴狠的说。
在她和盛珩仅有的几次接触里,她很少见到这个男人发怒的样子,现在见到他这个模样,姜若确实有点吓到了,他这个样子真的太可怕。
可是,她的父亲还在医院,如果她屈服了,就是对她父亲最大的不孝……......
盛珩缓缓又靠近了些许,咬牙切齿的说,“什么时候结束这段关系也是由我盛珩来决定,你根本没有资格在我面前说一个不字!”
“安安心心在我面前待两个月,到时候拿一笔钱走人,这才是你最好的选择”,盛珩阴怒着声音又说。
姜若被逼迫到角落里,她的手放在身后,伸出手去轻轻打开了车门的开关。
“咔”一声,车门打开,姜若迈开脚步刚刚想走出去,衣领就被一只大力的臂膀拽了回来。
盛珩抓着她的领口,眼底是盛怒之意,“你敢跑?”
她其实对盛珩的印象不算差,可今天这次她才彻彻底底觉得这个男人就是个疯子,只要悖逆他的意思,就会得到最严重的惩罚。
盛珩按下车窗,对着外面狂怒的大吼一声,“还不滚出来开车?”
片刻后,刚刚那司机立马从不远处小跑过来,打开车门缓缓启动了车子。
所以说,这个司机刚刚一直在这附近?那他们之间发生的一切……且不是都被别人听到了?
她眼里闪过一丝厌恶的神色,看来是她之前不了解这个男人,才会想利用他来达成目的,现在她知道了这人的可怕,就应当疏远。
盛珩捕捉到了她眼底的神色,冷笑一声说,“怎么?觉得这样的事很私密,不该被人听到?”
男人一把捏起她的下颌角,咬牙切齿的说,“你要不要我来提醒你,你只是一个低贱得连给我提鞋都不配的洗头妹?你能爬上的盛珩,就已经是你这辈子最大的运气了,知道吗?”
她恶狠狠的看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一脸的不屈服。
盛珩显然被她这个眼神刺激到了,一把拽着她脑后的头发,她的下巴被迫抬高,男人的吻深沉探索而来,浓重的酒意将她湮没。
他一边吻着一边禁锢着姜若,冷笑着说,“不是怕被人听到吗?不是觉得丢人吗?那我就让你丢个够!”
说完..........
车子抵达了池山别墅的地下车库,司机将车停稳后,却不敢擅自离开,车子的后座传来女人低低的哭泣声。
姜若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可她却没有精力在乎这些,连忙抓过床头柜上的遥控器,打开了卧室的电视。
电视画面里,一群记者在姜家私人医院门外守了一个通夜,里面没有人出来,只有记者对着镜头满眼惋惜的说,“最新消息称,巨丰集团的董事长姜凯雄先生已经在今天凌晨四点离开人世,现在姜家还没有一个人从医院出来,想必还沉浸在悲痛的氛围中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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