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要给他做新衣裳,还是公主府带回的好料子,许枫到底少年心性,高兴得蹦了起来。
“给我做衣裳?好啊好啊,快走快走!”
梅二奶奶忙道,“那我也去。”
说不定也能蹭两身。
谁知许枫不乐意,“娘每回给我挑的衣裳,不是老气得不行,就是小孩儿的大红大绿,这回我要自己挑!”
梅二奶奶还想啰嗦,陈二媳妇忽地笑道,“公主赏的都是给主子爷穿的好料子,四爷倒叫我来问二奶奶一声,可有小厮穿的布料?他记得年前老太太那里就给过一次,若还有多的话,也拿两匹,好给小的们做了,出门也体面。要没有,就现拿银子去买了。”
呃……
这个论理也是应当的。
知他们这边没有当家男人,大房那边每年都会帮衬着四季布料,关总了送来。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梅二奶奶顿时,又坐了回去,眼神闪躲,“那些料子啊,我已拿去送礼了,用了。”
呵呵。
只要她不去碍眼,陈二媳妇就不多说了。
既然给许枫做了新衣裳,还有脸面来分东西么?
许长津很是满意。
原本,他一件新衣都不打算做,只想穿许观海给的旧衣就行。横竖不也是新的?
但陈二媳妇劝他不可。
太学院里,多少回富贵眼睛,都毒着呢。就算是过季新衣,也会被人看出来的。
且成安公主赏了,就要赶紧做了撑场面,否则让人说嘴,也是丢公主的脸。
许长津方才警醒,他跟着梅氏太久,耳濡目染,到底学了些小家子气。往后为人处世,还是得多往许家走动,才是正道。
许家的太学风波,暂时告一段落。
但在尉迟府里,这件事激起的涟漪,却迟迟无法落定。
倒不是有人争抢,而是谁都不去。
萧氏想来想去,最终还是听了许惜颜的意见,把这事当着全家的面说了。
谁知尉迟坚顿时摆手,“我不过是堂兄,怎好占弟弟名额?”
尉迟均更不去,“我连字儿都没认全呢,去那里丢脸干什么?就算交朋友,也得交差不多了,跟那些公子哥儿,有什么可说的?”
尉迟喜道,“我还小呢,哥哥们都不去,我更不着急了。”
尉迟坚是不是虚与委蛇,以退为进,萧氏不知,也懒得去猜。
但她两个儿子的心思,她是懂的。
他们基础太差,如今虽对读书不再抗拒,但也不可能一步登天。
就象如今府里妈妈,也会教萧氏她们做些简单的绣活。但萧氏宁肯去拿锄头,都不愿意拿起那一根细细的绣花针。
太费劲了。
别看只绣个蝴蝶,做个香囊,感觉比干一天农活都累。
要是儿子们都不肯去,那便不去吧。
横竖名额又不会跑,放放再说。
打发走了尉迟坚,只剩下自家人时,萧氏才拿出尉迟圭的家书。
她自然已经看过。
如今拿给儿子们再看,尉迟喜先就赞道,“哥哥的字,又进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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