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了,父皇也不喜欢宫内之人提起这些荒谬言论,为了你自己的这条小命,以后不管是在孤面前还是在父皇面前,都不准再提,明白了吗?”
被自家殿下教训幺鸡自然是不敢多说什么,再加上他也知道殿下的这番提点是为了他好,自然会乖乖听话的。
说话间,殷璃和幺鸡几人就来到了关押余庆的破败宫门外。
留了两名影子侍卫守在外面,殷璃只带着幺鸡走进了灰尘布满,四处结满了蜘蛛网的内殿。
瞅着被绑的跟个虾子似的余庆,殷璃笑着朝着幺鸡看了一眼,然后就走到了近前。
而双眼被蒙着黑布,口中塞着布团的余庆则是在听到有脚步声接近自己后,挣扎着就在地上唔唔乱叫起来,那副奋力扭动的样子还真是挺丑的。
殷璃朝着幺鸡打了个眼色,幺鸡就上前将黑布和布团扯了下来。
这些年来,仗着身后有靠山的余庆可是在私底下颇为作威作福,今日他在刚刚回到东宫之后就受到了挟持,一路上还被人拳打脚踢了一番,这口憋气早就在他心底里炸开了。
如今,嘴巴好不容易解放了,这要他连光线还来不及适应,张口就大骂起来:“哪里来的狗奴才竟然敢挟持你爷爷?难道你们就不怕被二公主和大驸马齐齐问罪吗?”
听到余庆的叫骂声,幺鸡气的抡起膀子就要去揍这混蛋。
这可步子刚迈出去,就被殿下伸手阻拦住,跟着,便听见殿下似笑非笑的声音传了过来:“呦!真是好大的口气啊!身后有二公主和大驸马当靠山就是不一样,连孤这个堂堂东宫储君都不被你放在眼里,张口就能骂呢。”
但凡是生活在东宫里的人,哪里会认不出皇太女的声音。
在听见殷璃声音的那一刻,余庆整个人都被吓懵了,待他适应了眼前的光线,看清楚站在三步之外的人当真是皇太女的那一刻,整个人都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张大了嘴巴里呼哧呼哧的发出短促的呼吸声,整个人就像是失去了语言能力一般,除了不停地朝着面前的贵人磕头之外,竟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看着这样的余庆,殷璃只是冷冷的撇着。
至于幺鸡,则是唾弃的朝着这狗腿子狠狠地呸了一口,显然是不屑极了他这幅没出息的窝囊样。
“殿下,殿下啊——,奴才,奴才……”
听着半天都说不出一句完整话的余庆,殷璃双手背在身后,慢慢的围着他转着:“余庆啊,孤若记得没错的话,你进东宫已经两年有余了吧;孤记得当初你跟随在大驸马的身边,看上去既懂事又安静,没想到这时间匆匆,竟是让身边的许多东西都变的物是人非,就连你这奴才都变的跟以前大不相同了。”
余庆就像丢了魂儿似的脸色煞白,叩头就朝着殷璃请罪道:“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啊!奴才是没看见殿下站在这里,这才口出狂言在殿下面前放肆;还请殿下息怒,奴才愿意领受责罚。”
“哦?听你这话中的意思是如果今天站在这里的人不是孤,那么那个人就活该要承受你的责骂了?哦对了,孤忘记你刚才叱骂的话了,你可是二公主和大驸马面前的红人,有这样两座靠山让你依仗,你的眼里还能看的上谁呀,你说是不是?!”
“殿下啊!奴才知错!奴才知错了!”
看着顿时痛哭流涕的余庆,殷璃站定在他面前,原本还含着几分笑意的眼睛在这个时候彻底冷彻下来,冰冷的嗓音不带任何温度的说出接下来的话,“你可真是个好奴才,在这东宫里,张口就能将大驸马搬出来给自己当靠山,可是在她殷雪珊面前,转脸就能将沈墨池给出卖了;如此两面三刀的‘忠仆’,若是让沈墨池知道了你的真实面目,猜猜看,他可会原谅你的背叛?”
余庆诧异的睁大了眼睛看着殷璃,那神色就像是在说‘你怎么可能会知道这些’?
轻轻地嗤笑声不断的从喉间发出来,殷璃看着这表情极为可笑的余庆,继续轻声道:“怎么?不敢相信孤会知道这些吗?还是说,你和你的主子都自负的以为你们在孤眼皮底下做的这些勾当,能永远都瞒住孤?余庆啊,你是聪明的奴才,可是为什么越是聪明的人,越是喜欢办糊涂的事呢?你要知道,这两年来,沈墨池对你不薄,就连孤,也对你不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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