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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丫头你该不是不想帮我的忙吧?这么敷衍我?我当然很肯定呀,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我可玩儿不来这山看到那山高。”
与苏浅浅坐在揽月庄园客房的阳台上的吊椅上,简单晃动着身子,让吊椅晃动着,心情惬意,感叹着有钱人真会享受,却又不得不耐心解释着。
努努嘴,苏浅浅眼眶湿润:“死丫头,你要是敢委屈自己,我就跟你绝交。”
“只是你能体会认贼作母的那种憋屈吗?当年白芸那贱人为了上位,找了几个地痞做戏,差点让他们强了我妈妈。”
“我妈妈不堪受辱当着我的面跳楼死了!可该死的是,我不但没有为妈妈报仇,反而失去了我是妈妈女儿的记忆。”
“只有苏培刚更是丧心病狂,瞒着所有人,让我喊白芸那个贱人妈妈十多年!”
“所以我才设计爬上秦深的床,我不会放过他们这对儿狼狈为奸的狗男女,更不会放过他们生的小贱人苏妙妙!”
“简单,为什么这个世上的人会有这么丧心病狂的呀?如果可以,我宁愿跟着妈妈一起去死,也不要像个傻子一样被他们忽悠屈辱的活着。”
“身为女儿,我认贼作母多年,怎么对得起我的妈妈?”
哽咽着,苏浅浅说起这件事便泪流满面,却不料她说的话让管家文姨听见了,此后也因着这件事生出了许多的风波。
“傻丫头,一切都会好的,这件事不怪你知道吗?你要好好的活着,不然怎么对得起在天上看着你的伯母?”
心疼着苏浅浅,简单心里有很多疑问,可她不敢问她,怕她的伤口被狠狠撕裂鲜血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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