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来得及发表意见,夜祁就把电话挂断了。
也是,他从来不需要争得我的同意,他说什么便是什么,他要我就得给,他说一我就得从一,不能有任何抗拒。
本想救黑无常,结果还要害他被阉掉,我更不需要洗脚婢!
抱着对黑无常的恩情和愧疚,我硬着头皮给夜祁发了条短信:求你,别阉他,你想要什么条件交换都行。
夜祁回复:咬。
我:什么意思?
夜祁再也没给回复。
我当时并不明白这个字的深意,更不懂原来是要跟偏旁分开当做两个字念的。
9点左右的时候我给爷爷去了个电话,说今天收拾的太晚没法回医院陪他了,爷爷让我在12点前赶紧回家,我便听爷爷的话稍微收拾了一下就往家走,临走前还不忘拿两把桃木剑放在车上。
不知道是不是我太过困乏的关系,开车回家的路上,感觉马路两侧的路灯今天特别暗。
路上几乎看不到车辆,按理说晚上十点左右车应该不少,正是城市里夜生活开始的时间,可路过的酒吧门口人影都每一个,十分清冷,平日里都是男男女女进进出出热闹的很。
爷爷又打来了电话,担心问我:“大宝贝到家了吗?”
我开启公放:“还没呢爷爷,今天马路上车特别少,就是我又困又累的不敢开快,不然以我的速度早到家了,您放心就好。”
爷爷显得有些担心:“怎么个车少法?”
“就……偶尔一辆车对面经过……”正说着,护栏对面来了一辆车,离近了才看的清楚,我随口念叨了句:“大晚上不开前车灯怎么想的……”然后跟爷爷说:“放心吧爷爷,我路熟着呢,看不清楚也知道哪跟哪。”
爷爷立马声音急了起来:“靠边停车!爷爷记得你喜欢往车里塞备用的衣服,拿一件扔车前面,车轱辘压过去!千万别回去捡,扔了就扔了,爷爷给你买新的。”
我念叨:“我车上这件原本也是新的,一直……”
爷爷大声催促:“你赶紧的,不然你要出事的!”
我一定这话立马紧张了起来,爷爷这样肯定有原因。
右转向靠边停车,爷爷的电话都没敢挂断,就下车去后备箱找衣服听爷爷的话仍在车前面,经绷着神经开车压了过去。
轱辘刚过,两边的路灯立马亮堂了起来,对面车流涌入,也渐渐有车从我身旁超过,旁边霓虹灯下的小酒吧门口,男女嬉笑打闹,人声,车声,热闹了起来。
我停在路口等待红绿灯,周围已经全是车辆,忽然感到细思极恐,背上汗毛蹭蹭的竖了起来,见爷爷电话还没挂断,赶忙问:“爷爷,这……这怎么回事?”
爷爷:“大宝贝,有东西要害你,是你一叶障目被鬼遮了眼看不见车,不是没有车,幸好你开的慢,要是开快了……”正说到这里的时候,‘碰’的撞击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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