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一个成精的铁牛,只要自己不调整,体重都是一成不变的,江宁是怎么看出她瘦来的……
摆了摆手,冯褚老老实实的回答,“没有。”
江宁才不相信她,她决定今天晚上就让保姆加餐。
夜晚。
看着过了十点还想继续看电视的小姑娘,江宁拽着她就回了卧室。
“早睡早起身体好。”
冯褚听话的闭上眼睛。
或许是怕她偷摸爬起来回客厅,江宁干脆跟她睡在一起了。
等李玉心下班回来,看到的就是两个人酣睡的场景。蓦然间,她白天积累的疲惫一扫而空。
——
帝都某五星级酒店。
张继明看着面前的房间,他不由自主的磨了磨牙。
真不知道他爷爷是怎么想的,连招呼都没跟他打就突然换了下榻的地方,害得他以为是有人上门寻仇。
短短几天时间,他的腿都快跑断了,这才终于摸到这里来。
张继明伸手敲门,然而还不等他动作,面前的房间门就自己开了。
看样子他爷爷已经提前算到了他今晚要来。
张仲看着自己的孙子,他也不客气,一只手直接伸了出去,“拿来吧。”
他一口气走了这么远的路,气儿还没喘匀呢!
张继明憋屈,但谁让面前这位是他亲爷爷,血缘辈分在那里摆着,玄门又最看重这个,再怎么样,他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将自己的背包放在桌子上,张继明从里面拿出来两只虎形木雕。
木雕大约有**巴掌大小,纤毫毕现,神态逼真而凶悍。最离奇的是,上面缠绕着一股莫名的煞气,令人见之胆寒。
可明明,这只是一对木雕而已。
端详了好半晌之后,张仲勉强道:“尚可。”
张继明给偷摸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口中无奈道:“我的本事就到这里了。”
虽然所用的木材是他爷爷精心加持过的,但他天赋不够,修为太低,根本无法让这对猛虎成功蜕变。
若要放在玄门法器之中,它们也只能说是一般。
“要镇压那条孽蛟,恐怕是难。”张仲摇头。
“你那背包里还有没有什么别的能拿得出手的东西?”
张继明觉得出自他手的都行,但恐怕他爷爷不会这么想,毕竟他们两人的境界相差太多,他觉得可以的东西,他爷爷根本就看不上眼。
没办法,张继明只好一件一件的拿出来给张仲看,“剩下的都是我闲着没事,用普通木头雕刻的印章了。”
看着这堆毫无气息起伏的死物,张仲眉间隆起的褶皱差不多能夹死蚊子了。
下一秒,一个圆球骨碌碌的从背包里滑落出来。看着这个镂空雕刻的小球,张仲下意识的伸手接住它。
张继明下意识的解释:“这个是我练手的作品……”
然而还没等他话音落下,张仲的爆喝声就钻进了他的耳朵。
“败家子!”
突然被骂的张继明有些反应不过来。见他愣神,张仲手指轻轻在他头上一拂。
几乎是在瞬间,张继明面前的景物就产生了变化。
他爷爷竟然临时点开了他的天眼!
知道这对张仲不会轻易做出这个举动,张继明也不由得认真了起来。
屏气凝神之后,他才渐渐看到这镂空雕刻的木珠上缠绕着丝丝缕缕的紫气。紫气浑厚但呈现溢散状,这显然是本身蕴含的气机被破坏掉之后才有的状态。
简而言之,这东西废了。
张仲深吸了一口气,“你雕刻东西的时候,不会提前先看看材料吗?”
说这句话的时候,张仲的心在滴血。如果这小球是完好的,不知道比那对老虎强了多少倍。
猝不及防就挨了一顿骂,张继明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这东西分明就是一个小姑娘随手扔掉的残次品,当时他还好心送了她一个虎头印章呢。
过了没几天,张继明手痒想雕刻一个玲珑球,刚好那个木珠子已经是半成品了,于是他就在木珠的基础上开始加工。
他哪儿能想到这木珠本身就是件宝贝啊,他这么一动刀,木珠当然就全毁了。
看着自己爷爷倏而眯起的眼睛,张继明赶忙补救,“这东西我背包里面还有一个。”
幸好他当时没扔。
说完,张继明就开始往包里翻找,他记得之前自己是随手放这里面的。
大约三分钟后,一个棱角分明的木头珠子就在最角落里被翻了出来。
接过珠子,张仲翻看半晌,面上渐渐带上了明显的惋惜,“这个倒是挺完整的,就是上面的残留的气机也所剩无几了。”
“那这东西还能用么?”张继明小心翼翼的问。
看了他一眼,张仲点头,“可以。”
“而且刚刚好能派上用场。”
他明天就要赴裴家的约了,从各方面听来的消息看,裴家二爷恐怕从一出生就是孤煞命,所以才会灾祸不断,霉运不绝。
这木头珠子气机淳厚,不邪不乱,运用得当的话,或许能暂时镇住裴家那位的命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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