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来一句感谢的话不必说了管好你儿子吧。
事实证明你想再多也没用,该你耍不了帅的你心里过了多少遍剧情也照样耍不了帅。
屌丝就是屌丝。
年轻女人激动的甩开工作人员扶在她胳膊上的手,两步站定到何卓面前,白着一张和陈露露同款的花了妆的脸,仿佛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感谢一般胸口起伏不定。
突然,她伸出还在微微发抖的两只手一把抓在何卓的两条手臂上,激动的张开唇膏之下发青的嘴。
但她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何卓手臂外侧大面积被擦掉皮的地方已经被女人尖锐的指甲刮的鲜血往下流,顺着不知情的女人颤抖的手往下流去,疼的何卓一秒破功的叫出声来。
;嘶!疼疼疼!大姐您这九阴白骨爪收着点收着点……
女人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旁边的李新宇已经冲上来捏着她的手腕把她掐在何卓胳膊上的手拿开了。
好不容易快要止住血的破口处再次往下滴血。
陈露露还是没有反应过来这个时候需要她这个小花瓶来递上一张纸巾,围观人群里倒是有人率先有了动作。
何卓接过陌生人好心递来的清洁湿巾,道过谢以后把两只爪子擦的干干净净,又把湿巾按在伤口下面去吸缓缓往下流的血,鼓着腮帮子小口的吹着疼的火辣辣的伤口。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谢谢您救了我的孩子……年轻女人终于反应过来她刚才的行为对何卓的伤做出了二次伤害,她不知所措的搅紧了两只细瘦的手,从何卓手臂上流出的血还挂在她的指缝间,被她无意识搅在一起的动作沾染了整只手。
看着还挺血腥的。
何卓这次终于能摆着手说上一叠声的;没事没事应该的应该的。
确实是应该的,又不是什么奋不顾身舍己救人,他只是做力所能及的事而已,要是让他下水救一个陌生人那他肯定是不干的,毕竟他不会游泳。
这件事总体来说还是完满的,美中不足的是陈露露这傻缺把那个女人塞过来的医药费给收下了。
倒也不是怪陈露露没反应过来把钱收下了,怎么说呢,总感觉不收钱这种俗物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毛钱的样子更酷炫吊炸天。
想到这何卓傻愣愣的笑出了声,他都十八岁了,竟然还幼稚的做着什么少年英雄梦。
李新宇蹲在他旁边无语的看着他,;你还笑的出来?不去医院消毒起码买瓶医用酒精吧?拿白酒倒一倒也亏得你能想出来。
他无视李新宇的叨逼叨,拿着之前卫生间里敲他们门的大叔提供的白酒往胳膊上磨掉了一层皮的地方倒,疼的神经紧绷起来,但嘴贱是不能停的,;不然我还哭给你看?能消毒不就完事了哪来的那么多讲究,要我说不消毒也死不了,一会自己就崩皮儿定嘎巴了。
这事也是巧的很,原本李新宇和陈露露非说不玩了吧出去找个医院消毒处理一下,偏生他不想扫了他们俩的兴,打算买瓶白酒来随便杀杀菌,结果白酒是没买着,倒是撞上了先前在公用卫生间里一个劲儿敲他们门的那个工作人员。
人也是好心肠,一看他这身残志坚的还要坚持把门票钱玩回来,友情赞助了人家工作之余偷摸在员工室滋溜两口的红星二锅头。
还像模像样的把他从头到脚夸了个遍,句句不离他中暑了还能救人,多么的顽强。
顽强吗?
何卓看着自己被白酒蛰的微微发抖的胳膊,在心里肯定了顽强俩字,虽然他没有中暑这茬就是了。
疼出来的这一身汗贼鸡儿难受,湿溻溻的连着衣服糊在他身上,他现在迫切的需要一间房,房里有张床,床上墙角里有个空调,先开个零下三十度再说!
可惜空调房有倒是有,床就想都甭想了。
何卓让陈露露拎着包在外面找个凉快地方等着,他跟李新宇去开几圈卡丁车,开起来兜头的小凉风完全可以满足他对空调的幻想。
后续他们又挑了几个既不高又不转圈的项目玩了几回,就差不多已经晚上六点多了。
回去的出租车上,何卓把手里的人民币摊开在后车座上,抬头问李新宇跟何卓;说吧,怎么销赃?上哪搓一顿?
陈露露扬着一张洗过以后素面朝天的脸从副驾驶位置上回过头,;上哪搓也搓不掉一千块钱啊?
;我靠!大姐你挺贪啊你还想一顿干下去一千?
何卓夸张的瞪大眼睛,把钱甩在李新宇身上示意他收起来,;就不能可持续发展多吃几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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