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突然把伤口包起来,明明伤了一根手指还包三根的行为,多少有些……掩饰的意味。
什么样的伤,需要掩饰,需要害怕被人看见。
云绝一句话没说,转头就走。
夜深人静,云绝独坐在房间之中,手指间把玩着上面的纱布。
一圈一圈把纱布放开。
他的手指在月光之下显得修长匀称,他拆开所有的纱布,手指搭在桌子上,另一只手拿起桌子上的药瓶。
月光下,云绝三根手指,食指上赫然出现了疤痕未退的咬痕。
一排整整齐齐的牙印留在了他的手指上,而剩下的两根手指却没有一点伤痕。
云绝面无表情的往自己的手指上涂药。
涂好药,便换了一块崭新的纱布,缠好手指上的伤口,掩盖住上面一排牙印咬痕。
九辞蹲在旁边,一瞬不瞬的盯着云绝上药。
云绝抬眼,眼神于他而言,多有几分可怕,九辞顿了一下,转过头,;我没看到,没看到,什么都没有看到。
九辞从桌子上跳了下来,钻到了旁边的小窝里。
云绝收回目光,浑身上下都是清绝气息。
九辞躲进角落里,他跟了云绝那么久,是了解云绝的一举一动,一个眼神,他就知道是什么意思。
那个警告的眼神也太可怕了。
九辞脑袋里想着刚刚从云绝手指上看到的那一排整齐的牙印。
那什么东西?
谁咬的?
居然还有人敢咬云绝?
九辞皱着眉,也不敢多想,甩了甩脑袋,钻在自己的小窝里,云绝的事他还是不敢细想。
怕是自己知道了太多,会被云绝灭口。
小狐狸还惦记着云绝因为救她受伤而格外的愧疚,格外积极的去找云绝。
想着自己是不是应该多关心关心云绝的伤势。
然而连续几天,云绝都拒绝了她,要么在勤政殿忙于政事,要么就在太医院忙于阮璃璃怀孕的事情。
此后,王后养胎成为了王宫之中的头等大事。
国师王君连番照顾阮璃璃的孕相。
虽然不是头胎,但是和头胎的区别还有些大。
阮璃璃这次害喜倒是没有很厉害,胃口也很好,更是只要睡着了,天打五雷轰都不可能醒过来。
相对于第一次来说,胎像要稳的多。
北冥渊回回处理完政事,都要找御医过来多问一句,;王后近来脉象如何?
;回王君,王后近来胎像平稳,并无大碍,还请王君放心。
;那就好。
云绝就守在旁边。
北冥渊应完,转头看向了云绝,别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你最近倒是很喜欢跟本君在一起?
云绝面无表情的开口,;协助王君处理政务,是微臣的本分。
;王后有孕,微臣应当减轻王君的负担。
这话是说的漂亮,北冥渊当然是不会信,翻了翻手上的奏折,突然想起来了什么,抬头看向御医,;王后最近有没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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