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哪一种,秦清和秦家都不在一条船上。
这个结果是厉修寒想要的。
厉修寒目光微凝,想起秦清夜袭王府,虽不敌暗卫,却也有自保的能力。今日他进门,屋内只有几个婆子,以秦清那日的伸手,不该如此。
见主子不语。
随越和萧容对视一眼,似乎在说,爷怎么会关心王妃,他们错过了什么。
——
伊兰轩
沈嬷嬷守在床边,眼眶通红,夏雪跪在脚踏上,耷拉着脑袋,懊悔的咬着唇。
秦清感觉好热,似是回到现代,她穿着白大褂在孤儿院为孩子们做检查。
又像是去非洲支援,在滚烫的沙地上徒步几十公里。
她看到了往日的同事,还有排着长队等她就医的病人。
好熟悉。
这是回来了嘛。
她热血澎湃,异常激动,再也不用回那个对地方。
只是肩膀好痛。
秦清闷哼一声,身体似被重物压着,她喘不过气来。又像是被卡车碾过,各种的疼。
沈嬷嬷提着袖子,低吟,不敢哭出声音,听到秦清喊热,心都揪了起来:;这可怎么办?
冬梅急的来回转:;嬷嬷,不如我去找爷。
想到九皇子,沈嬷嬷一愣,随即点点头。九皇子的性子……哎,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一盏茶后,冬梅急匆匆回来。
;爷呢?
;爷身边的侍卫说,爷犯病了,过不来。
白芷端着汤药,挑帘子进屋,听到两人的对话,轻笑一声,把药撂在桌子上,溢出药汁。
;白芷你这是做什么,没见小姐睡着。冬梅斥责道。
白芷双手抱于胸前:;王妃这不没醒,我又不是故意的。
;你?
;好了。沈嬷嬷厉声制止,扫了一眼两人:;王妃还病着,有什么话出去说。
白芷冷哼一声,转身出了内室。
冬梅气的跺脚:;嬷嬷,您瞧瞧,她一个奴婢,脾气比小姐还大。
沈嬷嬷浸湿帕子,敷在秦清的额头:;人家是皇后宫里的人,我们没法比。
冬梅不服气,冲着窗口大声道:;皇后宫里怎么啦,还不是奴才。
躲在门外的白芷脸色狰狞,哼了一声,转身离开。
入夜,伊兰轩内静悄悄,主卧内烛火摇曳。
一个黑影闪入,快速点了沈嬷嬷和丫鬟们的睡穴,转身挑帘子:;主子。
厉修寒快步走至床边,伸手触碰秦清的额头:;还这么烫,曹太医的药可服下?
;王妃已服下,曹太医说这病来的突然,王妃身子弱,可能要遭些罪。
床上之人,脸色通红,时不时拉扯着被子,嘴里嘟囔着:;热,好热。
厉修寒眉头紧皱,温怒道:;随越,本皇子看起来很好欺负?
好欺负?谁?那个不长眼的?
他现在便挖了对方的眼睛,当球踢。
须臾间,随越感觉四周的空气冷如寒冰,暗道,有人要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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