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园外气氛静谧且诡异。
倚在梅树下的秦沉羽无奈的耸了耸肩,见好戏收场,上前扶住姜氏:;母亲,既然妹妹无碍,咱们回去吧。
姜氏点点头,刚走两步,便见小厮连滚带爬的冲了过来。
;老爷,老爷,不好了,死人了。小厮顾不得行礼,直接窜到秦正廉眼前。
秦正廉闻言瞪大眼角,一把扯过对方:;快说,怎么回事?谁死了。
小厮吓得哆里哆嗦,抖着嘴道:;小的们日常巡逻,可到了后花园,见湖面上有个黑影,便过去查看没想到是个人,打捞上来人已经死透了。而且,而且……小厮眼神闪躲,急的秦正廉手上一紧:;快说。
;而且那,那人是表少爷。
;什么?郑氏闻言脸色一白,晕了过去。
秦湘也惊的慌了神,怎么会是表哥,他,他怎么会在府里。
一时间秦府上下草木皆兵。
——
讨厌的人都走了,秦清把门一关,眸子扫了一遍屋内的人:;去把四喜和东子泼醒。
沈嬷嬷对冬梅试了个眼色,冬梅急匆匆奔向耳房。
秦清端坐在榻上,淡定的宽了宽茶。
一盏茶后,四喜和东子狼狈的进了屋:;主子,奴才该死,请主子饶命。
路上两人听冬梅说了刚才的事,瞬间犹如浸在冰水里,透心凉。
秦清默不作声,嘴角啄着一抹笑意:;我记得半月前我曾询问过你们,可有难处,当时你们都未开口,我琢磨着可能不好意思当着众人的面说,便等几日,没想到等来的却是当头棒喝。
啪……
茶杯被狠狠的撂到矮几上,茶渍四溅。
丫头们齐齐缩了缩头,大气不敢出。
沈嬷嬷抬手,从门外窜出两个人,训练有素的把人拿下,按到秦清跟前。
;主子,奴婢到底犯了何错,奴婢冤枉。夏雪跪地挣扎,却被按的更紧。
秦清啧啧两声,睨了一眼:;冤枉?是冤枉你挑拨离间,还是冤枉你迷晕四喜东子,你到说说,冤枉你什么?
夏雪眼眶一紧,眼神闪躲:;奴婢不明白小姐在说什么?
秦清缓缓起身,行至夏雪跟前,莞尔一笑拍了拍对方的肩膀:;我若没证据又怎会当面惩罚你。
;既然如此,还请小姐说个明白,要不然,就算告到太夫人那,也要还奴婢个清白。
;呦,这是要搬后台,既然如此,我便让你死个明白。
秦清道:;一个月前,沈嬷嬷发现窗户底下有一排脚印,怀疑有人偷听。便暗中比对脚印。说来也巧,那几日下大雪,你们湿了鞋袜,鞋每日都晾在屋内。沈嬷嬷心善,心里有怀疑的人,却怕弄错劝我再等等。
见夏雪咬着唇,仍抵死顽抗。她继续说道:;你们都是各房送过来的,有的不情愿,心不在此情有可原。所以那日才会问你们,有没有想回去的。你们都矢口否认。
;老话说的好,人善被人欺,我和沈嬷嬷一而再再而三的给你机会,你去不珍惜。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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