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收到钱一个人关在屋里哭了好半天。
老四虽然没有明面上认亲爸亲妈,但一年也会私下见几次面,后来和养父母关系不太和睦之后,他媳妇就怂恿他回原来的父母那里。
可二姐却一根筋,“咱不能对不起人家,当初人家在咱困难的时候帮了咱,咱不能没良心。”
老四因此对亲妈有了意见,再媳妇一挑唆,“你妈当初卖了你,现在又说这话,好像咱没良心似的,可她哪知道咱们的难处?她是一点不心疼你这个亲儿子。我看啊,她平时说的,对不起你之类的话也都是假的,也就你实心眼相信。”
因此老四再面对亲妈也没了往日的亲近,只要见面那必是哭穷要钱。
二姐不给又不是,总觉得对不住他,因此一回回的,可人的欲望是满足不了的,老四两口子见这钱这么好要,隔三岔五弄些理由要点钱,甚至发展到,老四媳妇上街买菜不带钱,看到她在街上卖瓜子卖茶蛋就会说:“我忘带钱了,你给你拿点……”
几块钱的便宜也要占。
时间长了,弄的几个哥姐对老四最开始的那点感情也散散消散,只剩下满肚子的不满和抱怨。
这些陶真真知道的并不十分清楚,但几个外甥跟她抱怨过,她也知道些大概。
二姐家的老三嫁的男人也不是省油的灯,家里天天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隔上十天半月的还会动手,二姐夫也是挺头疼的。
因此一听说小的,陶真真才问是老三还是老四。
“好像是老四吧!唉,你二姐也是不容易。”
陶真真微微皱眉:“老四……我刚回来的时候,还碰到过老四,说是给二姐送年货,说是想请我去家里吃饭,我没答应。他那个媳妇,一看就是啥好人!”
陶父一听赶紧说道:“你可以后别搭理他们,老四还好些,他那个媳妇,那就是个狗皮膏药,沾上就甩不掉,你二嫂碰上她好几回,就你二嫂那么厉害的人,哪回都得让她卡嚓点钱出去,你二嫂跟你二姐抱怨好几次了,你二姐燥的不行,把钱补给你二嫂了。”
这样也行?
陶真真听的目瞪口呆直抚额。
那位老四媳妇是个人才。
她二嫂也不肯吃亏。
只有她那老实实在的二姐,在中间弄的里外不是人,还要搭着钱受着气。
“我去问问我二姐到底咋回事?”家里这些兄弟姊妹,她就和二姐最好,可不想看到二姐被气个好歹。
陶父把女儿打发出去,慢悠悠的躺回到炕上,手里拿着老伴的照片摩挲着,低声道:“真真妈,家里有真真呢,你就放心吧!”
陶真真开着车去了二姐家。
二姐家住的村里可没有她这样的大老板来投资,大家虽说把农产品和山货都能卖到厂里,可村里的路却还是泥泞不堪没有修。
二姐家从外面看静悄悄的,但陶真真开了门进去,才发现几个外甥连同他们的丈夫妻子都在,挤了满满一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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