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一副连话都不稀得跟她说的样子。
朱玉霞眼光不屑的打量了她半晌,道:“咱杨家和你们陶家不一样,咱爹娘那可是当初县里领导都夸过的仁义之人。咱家对媳妇就一个要求,听爸妈的话,守规矩,本分……”
王翠花觉得儿媳妇的话太软活了,警告道:“以后你搁我家老实的过日子,要是敢耍心眼子,敢把你在娘家的那不要脸的作派拿到我老杨家来,我就打折你的腿!”
陶真真微微皱眉,看到老太太板着脸虎视耽耽,她想到原主的作派,心里微微一叹没有说话。
王翠花接着道:“还有,以后家里的活都归你了,等过几天,你就跟他们男的上山干活挣工分,我们老杨家不养闲人,不养废物!”
“老二家的,你带她去外屋地,让她把那盆衣服洗了。”最后,王翠花像赶苍蝇似的挥了挥手,“别搁这戳着,我看了心烦。”
朱玉霞朝她招了招手,“跟我来吧!”
陶真真默默跟着她去了外屋地,朱玉霞指着灶台旁边一个大木头盆里,堆得跟小山似的衣服,“旁边有肥皂,缸里有水,省着点用。”
这也太多了,没有洗衣机要用手洗到啥时候啊?可一想到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还是顺从的坐下洗起衣服来。
朱玉霞身子一拧进了西屋,不大一会从那屋里传来小孩的哭声和她的喝斥声。
陶真真瞅着这一大盆衣服叹了口气,初来乍到,她还是老实的听话吧,有什么想法也要熟悉了这环境和这家人再说……
冬天的水冷的直扎手,她把衣服倒在旁边地上,从大缸里舀了半盆水,就去掀开锅盖想要看看有没有热水。王翠花正好从东屋出来,动作非常迅速的扑过来,一把将锅盖抢过来盖上,转过身使劲的一推,她被推的往后退了两步撞到墙上,后脑勺撞的生疼。
就听对面老太太骂道:“要死啊你!刚来就敢偷嘴?我看不收拾你是不行了……”
老太太说着一巴掌就乎了过来,紧接着双手去薅她的头发,嘴里还骂骂咧咧着,什么“不要脸、破鞋、偷嘴、小偷”之类的,前世她听都没听过的污言秽语灌进她的耳朵,让她心里原本对未来的日子还充满的那点滴希望瞬间破灭。
头发被薅的生疼,辱骂声让她失了理智,她心里的委屈和怨愤在一瞬间的懵逼之后,瞬间爆发。
她猛地推开老太太,摸了摸生疼的头顶,怒道:“你疯了?”
老太太哪里想到敢有儿媳妇跟她动手,没站稳身体往后退了两步一屁股坐到了水盆里,爬起来裤子哗哗往下淌着水,老太太气疯了,指着她“你,你这个小泼妇,还敢动手?”她说着左右打量着,从地上抄起洗衣服的棒槌就要打她,“不给你点厉害看看,你不知道马王爷几只眼是吧?还敢偷嘴吃?还敢跟我老婆子动手?我打死你量你娘家也不敢放一个屁!”
陶真真心累得很,看看,这就是被逼着娶的媳妇遭受的待遇。
你倒是早死早投胎了,把这烂摊[ .w.]子扔给了我,你说我冤不冤?我上哪说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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