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一问就清楚了。
“李夫人,那柳嬷嬷现在何处?”
宗秀拉着想反驳张初尘,说自己没癔症的易倾情。
张初尘微微想了想,道:“时间过去那么多年,我也不太清楚。只记得她老家是万年县柳家庄的,你去打听打听就是。”
“多谢。”
宗秀和张初尘道了个谢,拉着易倾情就走。
等易倾情上了马车,宗秀又喊来拉车的汉子,直奔万年县柳家庄而去。
二人走后,木乃伊似得李靖好奇的问道:“娘子,你刚说的可是实话?易凤阁真没一个叫月牙儿的姑娘?”
张初尘白了丈夫一眼,哼道:“你这憨货,宗公子与你有恩,我还能为了这些小事诓骗他们不成?”
“那就奇怪了,我看易丫头也不像有癔症的样子。”
李靖躺在床上,一个劲的犯嘀咕。
张初尘叹道:“谁知道呢,这件事处处透着古怪。我掌管易凤阁那会,阁中所有人都记得清清楚楚,可我偏偏不记得这么个人。而且那场火来的诡异,柳嬷嬷也疯的蹊跷。哎……或许冥冥之中,真有什么东西在照顾着那丫头吧。”
李靖‘呸呸’两声:“你这娘们,真是越老越糊涂,好端端的咋说上胡话了?若冥冥之中真有什么东西,你我当年没少杀人,咋不见报应。”
张初尘也不应声,只是长吁短叹,绞尽脑汁的回忆着,她也迷茫了:到底是我记错了,还是那丫头癔症了?
长安城以朱雀大街为界,西边归长安县管辖,东边为万年县所制。柳家庄虽不是什么大庄,可找个人还是一打听就问到。
车夫问了路后,赶着马车直奔目的地而去。
就在宗秀带着易倾情前往柳家庄,寻找柳嬷嬷的路上,一封飞鸽传书的密信被送到大明宫老李的龙案之上。
“这家伙又在耍什么花样?”
李世民扫了一眼密报,眉头微皱。
长孙无垢拿过信扫了一眼,奇怪道:“他见卫公直接大大方方的去见就是,何必偷偷摸摸的走后门。若是为了遮掩,又何必赶着马车招摇过市。”
李世民冷哼道:“谁知道呢。李靖见他之前,让人看住院门,内卫靠近不了,也不知他们谈了什么。”
长孙无垢凤眼中带着迷茫:“信上说他出了李府,就往万年县赶,路上还和人打听柳家庄在哪,莫不是要找什么人?”
李世民大手一挥:“且不管他,朕已让内卫盯着他,静候即可。”
赶往万年县柳家庄的宗秀还不知道,自己人还没到柳家庄,身后就多了几条尾巴。
现在宗秀最担心的就是易倾情。
因为易倾情从上了马车,就一直郁郁寡欢,很不开心。
见此情景,宗秀不免伤感:这丫头怕不是因为单雄信被杀,落下癔症,凭空幻想了个人出来。
宗秀的怀疑还是有依据的,毕竟连曾经掌管易凤阁的红拂女都不记得有这么个人。
马车吱呀吱呀的走着,宗秀背伤初愈,不能久坐,这会累了直接趴在车厢内,心道:不管月牙儿是人是鬼,找到柳嬷嬷都清楚了。哎,就怕柳嬷嬷也说没这个人,那就麻烦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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