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而且相信我的为人。他不会做让她失望的事。
顾琦长身玉立,在热闹的何府中,他仿佛被一层透明的隔阂罩住,永远无法与世俗融合。
韩馥羽正是痴迷于他这种与世隔绝的冷淡,摸不透,抓不着,像滑过手心的沙,带着雪的颜色。
她酸言酸语的:;说不定是你想多了,人家根本没把你当回事。
顾琦瞬间失去了耐心,道:;我不会喜欢你的,你也别喜欢我了。
韩馥羽像被踩中尾巴的猫,大叫道:;谁说我喜欢你了!我、我父皇可是天子,你敢得罪我,你会后悔的!
顾琦烦躁地看了她一眼,头也不回地走了。
而韩馥羽只觉得自己疯了,刚刚那一瞬间,她竟然觉得他连皱眉生气都那么好看。
转念之间,她当即追了上去。
杨小晚已经被接出来了,坐进轿子,八抬轿子很稳,几乎没有晃动,外头鞭炮声和人声鼎沸,在轿子里什么都听不清楚。
韩少蕴骑马走在前头。
伴郎之一的堂弟越王跟在他身边,无奈地笑:;我家王妃总嫌我是脱缰的野马,管不住我,又说想拜访一下新嫂嫂,学学怎么笼络丈夫的心。
韩少蕴想了想,说:;小晚脾气不怎么好,生气会冷战,愤怒会打人,还在凉州杀过叛军,我都不敢惹她,你确定要让你家王妃过来求经?
越王认怂:;那还是……算了吧。
于是,还在迎亲路上,祁王惧内、祁王妃脾气不好等关键词就在洛阳城里传得热火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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