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顾及男女之别,所以岸芷来时并没有关门,只是虚虚掩着。
刚才的话,不知有多少落入杨小晚的耳中。
岸芷神情幽怨,看杨小晚的眼神就像在看情妇一样。
但教养极好的她并未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就这么怨恨的一睨,便匆匆离去了。
片刻后,韩少蕴才慢悠悠走出来。
不同于岸芷的狼狈,他一身轻松,;都听见了?
;一半。杨小晚道。
她没想偷听,但走到门口的时候,便听到了什么;陷进去、;尽善事。
以及岸芷婉约的表白。
似乎感觉自己介入了什么不该介入的。
;不想我听见,我便只字不提。她如是说,心里却莫名有一丝不痛快。
;没关系。韩少蕴不甚在意。
因为习惯了她的漠然,所以也知道她不会把这种事情放在心上。
若是换成对他有感情的女子,怕又是一顿哭哭啼啼。
可他也有苦恼,小晚就是太无所求,让他不知该给什么。
几缕风拂乱了她的碎发,韩少蕴亲手将它们挽至耳后,问:;大夫怎么说?
许是适应了这种短暂又亲密的触碰,杨小晚没有躲开,嘴上如实回答,但略去了房事生子那一点。
不是什么大问题,韩少蕴也放下心来。
由于还要等若兰抓药回来,韩少蕴打算趁这个空隙,去取些酒回家。
杨小晚则到府邸外等候,毕竟没人喜欢被明目张胆地监视着。
一辆马车停靠在林府门口,走下来的蓝衫公子碰巧看见她,若有所思地打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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