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线牵扯着,永远也无法变成真的。
跟她好像。
仿佛变得聪明通透了,却永远被仇恨牵绊,一日未能报仇,她就一日只能做这纸鸢。
忽然一阵劲风,姑娘们的衣裙被吹得翻飞,轻呼声此起彼伏。
沈鸾手里忽然一轻,紧绷的绳子软软坠落,燕子被风高高卷走,往湖的方向飘了过去。
;呀!阿鸾你的纸鸢飞走了!
沈鸾怔怔地看着远去的纸鸢,拦住要让人去找寻的紫烟。
;不必找了,断了就断了,断了也好……
她坐到一旁继续看秦舒玩,不一会儿,金氏身边的一个小丫头过来,跟紫烟到旁边说了几句话才走。
紫烟过来压低了声音,;姑娘,四姑娘在射箭场那儿闹了笑话,夫人过来确认您并未跟她在一块儿才安心。
;知道了,等舒舒玩够了我就回母亲身边。
;姑娘,四姑娘会闹什么笑话,都传到了夫人耳朵里。
沈鸾托着下巴,嘴角上扬出一个浅浅的弧度来,;谁知道呢,四妹妹向来很有分寸,怕只是个误会吧……
……
;……是误会,大伯母,我只是也想尝试一下射箭罢了,谁知道……
;误会?
尤氏的语气都变了调,;你想射箭谁拦着你了吗?你一个姑娘家,放着女子骑射的地方不去,偏偏往男人堆里凑,旁人好言好语地劝说,你还委屈上了,这是误会?
她都快气死了,难得瞧见几个她觉得还算有点谱的人家,没聊上两句就有人过来说,请她让人将沈玥从射箭场里带走。
虽然来传话的人已经很是委婉,但那意思已经到了,沈家姑娘他们管不了,只得来请沈家人去管。
跟她正聊着的夫人立刻神色异样,找了个借口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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