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茶饭不思,虽然面上平静,但其实我都知道,她一直在自个儿寝阁中掉眼泪。”
闻言,姜承枭为之默然,那个与他只见过两三次面的未婚妻,一门心思全扑在了他身上。
明明自己很难受,还要强装镇定的去安慰郑氏。他回来之后,尉迟炽繁从没有在他面前或者信中提过这事情,一个人默默的承受。
大林寺相见,那句“真好”,想必是她心中大石头落下,担心之后吐露的心迹。他当时却未能察觉伊人的心境。
这份感情让他喜悦的同时却又倍感沉重,握着割肉刀的手不自觉的加重。
“恭德兄安心,我一定不辜负她的心意。”
尉迟敬哈哈一笑,说道:“这我不担心,你是什么人我还能不清楚么,现在只盼着咱们早些回去,我可早想你给我换个称呼了。”
“你我之间,何必计较称呼。”姜承枭自然明白他意思。
这时,南霁云忽然走进营帐,来到姜承枭身边,私语两句,而后再次退下。
听完南霁云的汇报,姜承枭说道:“刚刚霁云告诉我,宇文智及去了关押汉王家眷的营帐,掳走了不少年轻女子。”
幸亏他动手的早,不然白氏那个尤物也一定会被宇文智及给带走。
尉迟敬理所当然的说道:“宇文智及那个牲口,在长安的时候他就日日去青楼,这次随你们一起出来犒军,肯定早就憋着一股邪火呢。”
“也不尽然。”姜承枭用割肉刀割下一块烤焦的鹿肉,蘸着青盐吃下,说道:“听闻这次许国公攻下反王齐郡老巢,想必是从里面搜了不少好东西,这一路上就数宇文智及最积极,更不得肋生双翅飞来。”
“说起这个,为兄倒是想起一件趣事。”
“哦,何事?”
尉迟敬捏着短须,缓缓道:“这次反王手下大将韦穹,被许国公的家奴宇文禅师一槊打得头裂炸碎,连同战马也被起一劈为二,当的是神勇无比。我虽未亲眼看见,但是那韦穹的尸体却亲眼所见,惨不忍睹,整个脑袋被打烂了,里面流淌出来的东西也不知是些什么。”他脸上露出一丝恶心。
姜承枭暗自心惊,一马槊将人头颅打的炸裂,这力气得多猛?
“确实厉害。”
尉迟敬向往道:“若是有机会,当向这个家奴讨教几招,想那韦穹也不是什么简单人物,此人在军中也是一名悍将,居然连宇文禅师一招都接不住。”
姜承枭道:“何必与一个家奴较真,宇文禅师再怎么厉害也不过是宇文家的一条狗,打死了狗可没用。”
闻言,尉迟敬问道:“怎么,宇文智及招惹你了?”
“呵呵。”
姜承枭摇摇头,“怎么会,其实宇文智及不失为良友。”
这是一个很简单的比较道理,聪明人和笨蛋,你喜欢和谁做朋友?
答案不言而喻,宇文智及确实是一位良友。
良友?
尉迟敬摸摸下巴,他还真不知道宇文智及也能算是良友?</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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