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将那两个女的送回王府,我们现在去一趟胡阁宝那边。”
一行人加快速度,纵马奔向清乐坊,一盏茶的功夫,一行人抵达胡阁宝的商铺。
大晋有宵禁,因此到了晚上清乐坊的铺子都关了门。
一名家奴下马,走到商铺门前,“哐哐”捶门,“开门!”
见此,姜承枭问南霁云,“这人是谁,怎么做事这么莽撞?”
南霁云尴尬道:“主人,他叫吴山惠,是个粗人,做事不仔细,还请主人莫怪。”
姜承枭微微失笑,倒也没有怪他,只不过他不喜欢手底下人做事情毛手毛脚的,要多用点子智慧,要冷静。
“来了来了。”门里边传来胡阁宝的声音,他一开门发现门外大队人马,火把燎燎,个个目光盯着他,胡阁宝一时间有些摸不清情况。
当他看见姜承枭时,心中稍稍安定,他还以为是官府的人呢。
“世子。”胡阁宝赶忙走到姜承枭马前行礼,“敢问世子来此可是有什么吩咐?”
姜承枭下了马,微笑道:“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胡阁宝一拍脑袋,陪笑道:“请请请,世子里面请。”
姜承枭领着大批家奴进了商铺,最后一名家奴进来时反手关了门,一众家奴将胡阁宝围在中间。
胡阁宝顿时感觉有些不妙,今天这阵仗什么意思?
“世子,这是?”胡阁宝强作镇定,面不改色的看着姜承枭。
姜承枭给南霁云使了个眼色,南霁云会意,看着胡阁宝道:“宏业二年六月十三,你私自与突厥人交易了一批茶叶青盐。宏业二年六月二十一,你从西域带回一批精铁暗自销赃,宏业二年七月,你对掌管商市的官员行贿,宏业”
没等南霁云说完,胡阁宝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世子恕罪,冤枉啊,我只是个做买卖的,怎敢不遵大晋律法,请世子明察。”
姜承枭拿出火折子,点燃一根蜡烛,面色平静的看着胡阁宝,“冤枉两个字发音很正确,只可惜,就是不知道把你送去大理寺,那儿的人会不会觉得你冤枉。”
胡阁宝面色一白,这个还用想,不论是去大理寺还是刑部亦或者长安府衙,大晋的官员怎么可能会对他一个胡商有好脸色。
姜承枭接着道:“我原以为有了我给你作保,你应该不会再做这些事情,看样子你是不把我放在眼中。还是说,你是故意这么做,想要把我拖下水?”
明暗不定的烛光,映照着姜承枭脸上的阴晴不定。
胡阁宝连忙解释道:“我怎么敢这么做,有世子保护,我做梦都能笑醒,我绝不敢害世子。”
“那你为什么还要做这些,若是被人查出来,牵连到我,你当如何?”
“额”胡阁宝哑口无言,他心想,就是因为你是我靠山我才敢这么做的,你这么问让我怎么回答。
不过他能在大晋混这么久也不是白混的,今天东窗事发,只有这位世子的人,看来还有转圜的余地。
“但凭世子处置。”胡阁宝一拜到地。
姜承枭道:“其实案子我都给你销了,今天来这儿只是知会你一声,下次可别犯了。”
闻言,胡阁宝疑惑了,这世子究竟什么意思,大晚上来这儿就是为了恐吓自己?
他一抬头,恰好看见了姜承枭目光中带着莫名的笑意,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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