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婿心中有愧。敢请岳父大人,先将此事按下不表,待春闱过后,小婿自会金榜题名!那时,小婿定会备好聘礼,风风光光地取秋颜过门!
;好!有志向!
听闻陈槐安如此说,秦安山顿是朗笑起来。
一边笑着,一边竟是朝着东院门外招了招手:;秋颜,看来还是你更了解他!他方才说的,你可听到了?
陈槐安猛吸了一口凉气,脸皮一阵抽搐!
转头朝着东院大门望去,便是猛地瞧见,秦秋颜,正带着几分微红的脸色,走进东院来!
完犊子!
刚才的话,看来是一字不落地让秦秋颜听见了!
陈槐安一把捂住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太羞耻了!
;虽然料到他会这么说,但女儿倒是真没想到,这家伙的脸皮,居然这么厚,能把这种话堂而皇之地说出来!
秦秋颜抿了抿嘴唇,暗下偷笑。嘴里虽是说着揶揄的话,脸上,却是肉眼可见的带着几分欢喜与羞怯。
经过最近一段时间,她对陈槐安,已经彻底改观了。
她渐渐发觉了,陈槐安绝非是个无为之辈,更不是个混吃等死的废物,在陈槐安的心头,有着广大浩瀚的志向,作为一个男人的责任感,在陈槐安身上显露无疑。
也因如此,就如秦安山所说的那样,若是陈槐安今日,提出想要履行婚约,尽早完婚,她也不会拒绝。
但,陈槐安能如此说,却也让她无比欣慰,甚至,要比直接履行婚约,尽早完婚,更让她满意!
瞧着陈槐安双手捂脸,面红耳赤的模样,秦秋颜顿是失笑起来:;方才还一副大义凌然的模样,怎么说完就害羞了?莫不是前脚说完,转头就反悔了?
陈槐安张开指缝偷瞄了一眼秦秋颜,心头满是欢喜。
他能感觉到,他和秦秋颜之间,原本那一层看不见的隔膜,现如今,已是几乎完全消除了。秦秋颜再也不会像从前那样,将情绪全都隐藏起来,只留下清冷的眼神给他了。
现而今的秦秋颜,看上去更要比从前漂亮许多,眼里不再是落了雪一样的冷漠,而是如同暖春时节,艳阳的天!
;咳……难得我在岳父大人面前表表决心,居然躲在门外偷听!罢了,反正都叫你听见了!
陈槐安拍了拍脸,索性壮起胆子,大步走向秦秋颜。
一把握住秦秋颜的手,正色道:;来年三月,便是春闱。之前秋闱大考,因为某些难言之隐,我没能如约上榜,此次的春闱,我定会履行之前的承诺!到那时,你我再拜堂成亲,可好?
;呸!臭美什么?谁要跟你拜堂成亲了?
秦秋颜没好气的抽回手掌,拍在陈槐安的脑门上,;想娶我?行呀,参加春闱会考的,是来自各州郡的举人,无一不是文采斐然,最终录选贡士三百人。想娶我过门,先考个榜首给我看看!
陈槐安想也未曾多想,张口便答:;一言为定!
这反倒是让秦秋颜一愣。
她本是见陈槐安有些得意忘形了,揶揄一声罢了,不成想这家伙,居然当真了!
惹得秦秋颜不由失笑起来:;好,一言为定!那我便等着看了,春闱会考,你如何考这个榜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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