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揶揄笑道。
这一问,似是有些噎住了秦秋颜,惹得秦秋颜脸色一红,没好气地别过脸去!
;你要是觉得多余,往后我便不问了!由你自生自灭去吧!
瞧着秦秋颜的反应,陈槐安不由失笑起来,只觉心情都好了几分。
待到这一句气头过去了,秦秋颜方才重新开口:;对了,回去之后,好好收拾一下,今天十月十五下元节,家中要祭祖祈福,记得收拾的体面些。
;好。
陈槐安点头应了一声,索性,将那王家老宅的事先行抛到了一边,不再去多想。
……
傍晚时分,秦家府上端是一片灯火通明。
依照礼法,下元节时,各家门下都要祭拜祖先,祈求福泽,虽不及中元节那么隆重,但各家各户,也都会虔诚对待。
秦府主府,一家人用过了晚宴,齐聚大院中,皆是穿得体面庄重,等着家主秦安山敬过了祭祖的酒水,便上前烧纸上香。
陈槐安虽还没有和秦秋颜正式成亲,尚且不在秦家的族谱上,但也依旧站在秦秋颜身旁,换了一身端正的青墨袍子,拿着纸钱高香,静静等候。
片刻的功夫,秦安山便是敬完了三杯水酒,作罢了祭祖的礼仪,开始上前烧纸。
忽然,陈槐安的眉头突兀的一皱,看向跟前的宁氏!
为了祭祖,宁氏也换上了一身端庄稳重的衣裙,但,烧纸钱的火光一起,映在宁氏的身上,竟是映出一层淡淡的荧光来!
陈槐安赶忙从衣袖之下,掏出在王家地窖里找到的那块碎布,果不其然,宁氏身上衣裙泛起的荧光,与那碎布上的一模一样!
;不好!
陈槐安立刻意识到了不妙!
此刻,岳父秦安山已经烧完了纸钱,轮到宁氏上前了!
若是宁氏身上,真是那荧光缎,烧纸钱的火光,必然会引燃磷粉!
;岳母大人莫动!赶快把身上的衣袍褪下来!
陈槐安一声惊叫,赶忙扑上去!
宁氏一时间并未回过神来,手里的纸钱,已经点了起来!
火光一起,温度骤然升高!
磷粉的燃点本就积极低,三四十度,就足以引燃磷粉!霎时间,宁氏身上的衣裙,顿是生出青色的磷火来!
这一幕,端是吓得宁氏脸色惨白!赶忙开始撕扯身上的衣裙!
可那衣裙里衬,绑着线绳,扣着暗扣,哪有这么好撕开?
见状不妙,吕忘忧只好冲上前去,抽搐腰间,配给他这个亭候的短剑,上手便将宁氏的衣裙割开!
;岳母大人!莫动!莫动!小婿帮您割开这衣裙!小心划伤了您!
万幸,陈槐安发现得早,手脚也足够麻利,将那一身衣裙割开甩到一旁,并未给宁氏造成太大的损伤,只是那一头精致的发髻,被窜起的火苗烧出了缺口,身上也被烫得通红,许是要烫出几个大泡了!
望着那一袭落在地上,被磷火烧成灰烬的衣裙,陈槐安只觉,一层冷汗来猛地冒了出来,将后背的衣衫,悉数浸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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