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
考卷能表现出的,是文才与抱负,是否有掌权管事的能力,还要两说!
秦安山听罢,也觉得有几分道理,当即看向陈槐安,问道:;你说说,这个提议,如何?
陈槐安咬了咬牙,心里略有几分窝火。
可这火,偏偏没处发!
那陶章,见陈槐安不答话,也跟着阴阳怪气起来:;陈槐安,你要是有什么困难,只管开口!你我都是来年参加春闱会考的人,你只要开口,我不介意帮帮你!
一边说着,陶章便一边走向陈槐安,从衣袖之下,掏出一张五十两的银票来。
;不愧是内卫统领府上的公子,出手还真是阔绰啊!
陈槐安冷笑道。
;五十两,也够你把东院装潢整理一下了,别客气,拿去就是了!
陶章两根手指夹着银票,递到陈槐安跟前时,又忽然两指一松,将银票扔在地上!
而后装模作样地怪笑道:;哎呀,这几日在书桌前久坐,有些弯不下腰,你自己捡一下吧!
这般举动,立刻招致了秦秋颜和秦安山父女二人的不满!
但其父本就与秦安山同级,加上陶章刚中了举人,也是着实不好开口训斥!
而宁氏,脸上冷笑更甚,期待着陈槐安,弯腰接受这施舍!
;嘁,早知道,该学点武功的。
陈槐安心头苦笑了两声。
这要是有点武功在身,当场就像《赌侠》里的陈刀仔一样,两脚把银票一夹,原地来个后空翻!
保管让那陶章看傻了眼!
;陶公子的好意,我心领了。但这钱,我受用不起!
陈槐安摆了摆手,转头便朝秦安山一抱拳,;岳父大人,小婿觉得,岳母大人说得也有几分道理,小婿自然是接受考验的。东院的花销,小婿自己赚就是了!
这话,让秦秋颜猛地一怔!
别的不说,光是装潢整个东院,置办家具等等,需要的花销,就不会低于一百五十两!
再加上东院的仆役,佣人等等,零零总总加起来,恐怕要有个三百两银子才算足够!
这还不算往后,打理东院,给下人们发放月前的花销!
这笔钱,对于许多穷苦的人来说,得奋斗上半辈子!
怎么可能快速赚到?!
秦安山也颇感意外,立刻追问:;你要想好,这可不是一笔小钱!
;小婿想好了,另外,小婿还想和岳母大人打个赌!
陈槐安自信一笑,看向宁氏,道,;小婿在此保证,七天之内,赚够装潢东院的钱,并搬到东院去住。若是小婿按时完成了,还望岳母大人,能答应小婿一个小小的条件。
;就凭你陈槐安?
宁氏一听这话,顿是大笑起来,;七天之内,你要是真能赚到这笔钱,别说小小的条件,把你供起来又何妨!
;但,你要是做不到,又该如何处置啊?
;那就任凭岳母大人发落。
陈槐安笑容不改,答得十分坦然!
宁氏什么心思,他清楚得很,无非是更中意陶章,想把他赶出秦府去,好让陶章取而代之!
既然如此,他也没什么好保留的!
宁氏又哪会知道,赚钱这件事,在陈槐安心头,是仅次于秋闱大考的大事,早就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
无论是想要在秦府立足,还是想要壮大自身,保障自己的安全,甚至是遥远一些的,重振陈家,洗刷废婿之名,都需要大量的钱财!
既然此刻,宁氏已经紧逼到了这一步,赚钱大计,提早拿出来便是!
;身为男儿,言出必行,必信,陈槐安,你确定不后悔?
秦安山追问了一句。
陈槐安很清楚,这是岳父大人最后的确认,只要他点头,这场赌约,立刻生效!
于是他挺直了腰杆,自信笑道:;我确定!七天之后,自见分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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