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哪儿去了?我才回来两天而已!”居然都嫌弃到怀疑她?
最后没有拗过母亲,挨到十点,她还是给封以漠传了个信息:[老公,方便吗?]
很快,电话便打了过来,她还先伸手示意给母亲看了下,简母才笑嘻嘻地端起盘子进了厨房,按下接听键,一道略带不满的嗓音却传来过来:
“这么久?有事?”这是怪她接电话晚了?
“老公,打扰你了吗?对不起啊!我没事,就是太想你了,一时没忍住……”知道工作中最怕人打扰,她也不好意思说是被老妈逼的,硬着头皮,自己全担了下来。
那头,洗手间里,握着电话,封以漠“嗯”了一声,硬朗的脸部线条瞬间柔和了几分:
“我在华盛顿,以后,上午可以打!”
…
没敢说太久,闲话家常了两句,两人便结束了通话,走出洗手间,封以漠回到包房,继续未完公事,而梨诺,也因为短短两句话,一晚上心情都雀跃无比。
***
隔天周末,梨诺便陪着母亲去了趟疗养院。
病房里,母亲帮父亲擦拭着身体,梨诺便转去了主治医生的办公室:“罗医生,我爸爸的情况怎么样了?”
“简小姐,我正想找你!你父亲的脑电波明显强烈了很多,而且他的眼皮、手指、已经可以通过轻微的活动做出简单交流反应;这是非常好的复苏迹象,像你父亲这种突发性脑溢血导致的瘫痪,能保住性命维持到现在,已经是奇迹了。国外现在出了一种新药,对这种病有奇效,配合外科手术的话,治愈率非常高,但是费用十分高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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