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一米六的身高,腿长腰细巴掌脸,挺漂亮一女孩,怎么就没收到过一个男同学的表白和情书?
还是说他们学校的男同学一个个都专注学习去了?
霍小小不明白,沉浸在自己长这么大竟然没有男生表白过的困惑中,以致于霍随城进来她房间她都没注意。
“霍小小!”霍随城站在她衣帽间门口,看着站在镜子前的霍小小,屈指敲了敲门框。
霍小小回神,看着站在门口的霍随城吓了一跳,想起自己为之困惑的事,又想起她爸曾经说过的不许早恋的事情,一股仿佛被抓了当场的后怕使她恼羞成怒,“爸爸,你进来怎么不敲门?”
“我敲了无数遍你自己没听见,想什么呢?”
霍小小嘟囔了两句,没说话。
“过来。”
霍随城坐在沙发上,看着慢吞吞走过来的霍小小,说:“刚才你爷爷在,我没有说什么,但是你今天偷偷跑出去,是不是得给我一个交代?”
霍小小知道今天是自己不对,爽快认错道歉,“爸爸对不起,今天的事是我的错,下次不会了。”
霍随城审视着她。
这种目光下,霍小小知道,她爸是在考虑要不要相信她的话。
她得添把火才行。
霍小小举手发誓,眼神真挚看着他,“真的,爸爸你相信我,我今天是真的知道错了,没有下次了。”
霍随城看着她,一字一句道:“霍小小,你知不知道你这一套在我这已经不管用了?”
“我也没经常犯错吧?爸爸你干嘛对我这么苛刻。”
“是不经常但错,但是一犯错就是同样的话,而且一字不差,下次你学聪明点,不要再拿这番话来搪塞我。”
“……”
“这件事我也不想再说了,给你两个选择,零花钱减半,还是明天和园丁一块把花园草坪里的草拔了,你自己决定。”
霍小小倏地站起来,毫不犹豫道:“拔草!”
“以后如果再去酒吧,我就没收你的零花钱,记住了吗?”
霍小小连连点头。
打蛇打七寸,她爸打得也太准了。
有了这个威胁,她哪里还敢去。
有句话说得不错,女性还是得经济独立的好。
见霍小小垂头丧气,知道这次应该是听进去了,起身准备出门,余光却瞟见散落在床上的粉色信封。
脚下一滞。
这种东西他并不陌生,互联网如此发达,谁还会写信沟通?更何况,还用爱心封口,除了没长大的小孩写的情书,还能是什么。
那信封上似乎写了个名字。
隔着一米的距离,他眯眼试图看清楚信封上的两个字,是易谦。
易谦?
写给易谦的情书?
霍小小从小和易谦一块长大他是知道的,两人之间的感情非比寻常。
但年纪轻轻,就哄得霍小小给他写情书?
霍随城眸色渐深。
霍小小注意到她爸的目光,一个箭步上前坐在床上,将几封情书收纳在自己身下,若无其事笑道:“爸爸,我有点困了……”
霍随城目光从她身下挪开,没有多问,装作没有看到那几封情书一般,抬脚出门。
霍小小松了口气。
幸好她爸没有看到这几封情书,否则又要被她爸教育不许早恋,听了一晚上的唠叨,她可不想再听了。
收好情书,关门睡觉。
翌日一早,霍小小特地起了个大早,和修剪花园的园丁一块拔草坪上的杂草。
早上太阳小,也不怎么热,她就戴着顶大草帽,穿着防晒服拿着个篓子,蹲在草坪上拔野草。
相比于扣她一半的零花钱而言,拔草算什么。
她原想着等她爷爷起床,看到她在外拔草说不定会心疼她,不让她拔了。
可干了好一会,她爷爷也没替她说句话,反而和她爸坐到草坪阴凉处喝茶聊天,甚至还遥遥对她鼓励了句:“加油,好好干。”
“……”霍小小边干边咬牙切齿,愤愤将草坪上的杂草连带种植的草皮连根拔起。
就知道欺负她一个小女孩,让她一大早的来拔草,看看这是人干的事吗?还在一边悠闲聊天,可恶!
日头渐上,被霍公馆笼罩阴影的草坪渐渐被日光覆盖,在一侧闲聊的霍老先生和霍随城准备起身回屋,霍小小也终于拔完了一草坪的杂草,额头身上全是汗,还沾了不少的草屑和泥土。
她脱下手上两塑料手套,起身锤了锤酸痛的胳膊和大腿,看着准备回屋的霍随城,恶从胆边生,瞅准时机和方位,右腿退后一步,一个助跑朝着霍随城的方向跑去,在靠近霍随城时,朝她爸后背一跳,整个人就趴在了霍随城的背上,双手紧紧搂住了她爸的脖子。
霍随城一惊,双手下意识抱住了她的膝弯。
泥土草坪的气息却扑面而来,其中还混杂着汗水的味道。
“……”霍随城当即屏住了呼吸,后槽牙紧咬,“霍小小!”
霍小小哪里听他的,歪头在他侧脸上蹭了过去,将脸上的汗水和草屑蹭了大半在她爸脸上,白色衬衫的肩膀被她沾了泥土的手心盖了几个巴掌印,西装裤上全是泥。
她将自己头上的大草帽戴她爸头上,“爸爸,我干完了!”
霍随城只觉额角青筋直跳,“给我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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