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做文章。
“我要的就是高调,谁敢说什么试试?”
薛临把手机关上,一手塞进口袋,一手勾住姜舒维的肩膀,猖狂的说,“我的女人就得尽人皆知,坐的上私人飞机,玩得了游艇,天天背不重样的包包,光芒万丈,让所有人羡慕死才好。”
姜舒维笑得不行,幸福感爆棚。
“你这个人就是一点也不谦虚。”
薛临:“为什么要谦虚?我的确优秀啊。”
他恨不得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姜舒维当初选择他没错。
薛临知道,因为他现在辉煌,所以那些人才会对他有所顾忌,对姜舒维恭敬奉承。
但如果有一天他输了,他一定又会被踩在脚下,再次遭到唾弃,但是被称为“山里的野狗”。
这个社会就是这样,恃强凌弱。
所以,薛临的字典里从来没有“输”这个字,不论如何,他的姑娘必须得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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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两个人回去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薛临拥着姜舒维,一手勾着她的腰,一手推开房门,他的力道很大,门被撞在墙上,发出“咚”的一声响。
薛临黑暗里寻找她的嘴唇,然后撬开她的贝齿,任由自己深陷进去。
男人的力量太大,姜舒维被迫不停后退,承受他的热吻。
她的脚跟撞在床底板上,紧接着,摔进柔软的羽绒被里。
薛临也压上来,亲吻铺天盖地的落下来,姜舒维微眯着眼睛,浑身发热。
仿佛被热浪拍打的小船,晃晃悠悠的驶入深海。
半晌,薛临忽然捏住她的胳膊,放在自己的脖颈上。
他松开她的嘴巴,沉声问:“怎么学了这么久,还不会勾上来?”
姜舒维手臂打颤,软软的勾住他的,然后小声道:“我忘了。”
亲密的时候,薛临特别喜欢让她去勾他的脖颈,到达顶点的时候,也喜欢桎梏住她的手腕,让她发出猫咪的呜咽。
他总能让她荡漾起来,所以导致每次事后,她都不得不脸红心跳的躲在他怀里。
“教了那么多次,还能忘?”
他的声音染上了喑哑,听得姜舒维整个人都麻了。他咬住她的耳垂,轻轻扯了一下。
黑暗中,窗帘紧紧拉着,只有朦胧的月光的打下来。
薛临微不可查的笑了,他本来就聪明,尤其是真的想研究一个事情的时候。
如果薛临现在上学,一定是老师眼中的天才学生,可偏偏,薛临把聪明用在了这儿。
他亲吻姜舒维的额头,眉角,耳根,慢慢滑下来,然后在她肩膀处,虚停了一下,继而咬住她的锁骨。
薛临清楚她身上的每一个特殊的点,知道怎么样才能让她既难过又舒服,怎么样可以让她求饶。
他仿佛是在惩罚她,每次在要达到的时候,都恰好错过她想要的点。
姜舒维难受死了,忍不住用拳头捶了他肩膀一下,带着哭腔说:“你干什么?”
她又羞又难受,眼睛微微张开,有些失焦的看着他。
薛临甚至能从她的瞳孔里看到自己的影子。
小家伙这个样子真是可爱极了,薛临差点没忍住,他顿了一下,才低下头,问:“下次还记不记得?”
“嗯?”姜舒维大脑一片空白,只觉得身体好不舒服,不知道他说什么记不记得。
薛临失笑,提醒道:“下次要勾住我的脖颈,知道吗?”
他居然还在为这个事情耿耿于怀,姜舒维娇娇的“哎呀”了一声 ,因为难过,所以不停动换着,可她不知道自己这一动,无形中给薛临了一种无以复加的感觉,他喉结上下滑动,没再为难她。
“这次酒店原谅你,下次就要找你麻烦了。”
“嗯嗯嗯。”姜舒维胡乱点头,也不知道是听到了还是敷衍。
不管是不是敷衍,薛临都不想管了,这哪里实在惩罚她?完全是在惩罚自己。
天上,云层交织,片刻后,终于风起云涌,月亮缓缓藏了起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薛临忽然又问了一句:“谁的腹肌好看?”
姜舒维这下真的哭出了声,连连回答:“哎呀,你的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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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章易巧终于被送回了家,她迅速的从车上下来,然后把披在身上的大衣扯开,扔进傅子明怀里:“给!”
傅子明准确无误的接住,看了一眼旁边的别墅,问:“今天是我生日,你不请我上去坐坐?”
章易巧没想到他忽然说这句话,愣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反应,傅子明长腿一迈,走向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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