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若是半个月内,还是没有找出证据,那就请副留守判斩立决。”
王庾的话铿锵有力,态度十分强势。
苏亶大慌:“翁翁,我不要坐牢,牢房太恐怖了,我是房国公府的人啊,我怎么能坐牢呢?”
是啊,他房国公府的人,怎么能去坐牢?要是消息传回洛阳,指不定有多少人笑话他房国公府呢。
苏威摸了摸下巴上长长的胡须,发号施令道:“此案疑点重重,现将苏亶软禁在家,待有证据后再开堂审理。
“来人啊,将苏亶押回府邸。”
衣着朴素的骁果军终于有机会露面,扶起苏亶就要往外走。
“谁都不许走。”
王庾一声大喝,唐俭和段志玄顿时就带着人将门口严严实实地堵住,阻止他们离开。
两方气势汹汹,目光对视,火星子“滋滋”碰撞,再一次陷入了对峙。
只是这一回,看着原本属于自己的赤金盔、光明铠穿戴在对方身上,骁果军五味俱陈,心里就少了一分底气。
不知道他们会不会突然在公堂上“摆阵”?
苏威气得胡须都翘了起来:“你们...你们想造反吗?”
“我看,是房国公你想造反吧?”
伴随着沉稳的声音,一道伟岸颀长的身影拨开人群,走了进来。
看见来人,王庾欣喜地跑过去:“唐公,你凯旋归来啦!”
李渊听见这话,心中的郁闷一扫而光,脸上顿时就露出灿烂笑容,一把抄起王庾抱在怀里:“哈哈,那是自然。”
他战无不胜,自然不会输。
众人齐齐向李渊行礼:“见过唐国公。”
唐俭和段志玄一干人等看见李渊很高兴,仿佛有了主心骨一般,下巴抬得更高了。
但有一个人很不高兴,那就是苏威,李渊出现在这里,那就说明赵才失败了。
他不得不强颜欢笑地迎上去:“恭喜唐国公凯旋而归。”
“同喜同喜。”
李渊笑眯眯地回了一句,下一刻,脸色一变,不阴不阳地说道:“房国公这个副留守代管郡务做得很‘称职’啊。
“包庇杀人凶手,还强硬地要放跑凶手,副留守,你可知包庇凶手,视同共犯?”
苏威一噎,无法反驳。
李渊可不想跟他扯嘴皮子,利落地下令:“来人啊,将凶手苏亶打入大牢。”
衙差正犹豫着要不要去抓人,就见门外走进来一队士兵,抓住苏亶就往外拖。
张县尉:“......”
衙差:“......”
这好像是他们的差事。
“翁翁,救我啊...”苏亶奋力挣扎。
士兵一个手刀下去,苏亶“呼救”的声音戛然而止。
苏威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幕,却没有丝毫办法。
论爵位,他和李渊同是国公,但李渊还是皇亲国戚。
论官职,他只是太原副留守,李渊却是太原留守,官位在他之上。
裴寂朝百姓们挥手:“好了,案子审完了,大家都散了吧。”
百姓们意犹未尽地走了,但眼底闪烁着熊熊八卦之火,这下,茶余饭后可有的聊了...
“回府。”
李渊一声令下,抱着王庾当先跨出府衙大门,秦琼等人紧随其后。
刚走下台阶,张出尘和李靖匆匆赶来,心急如焚:“王小娘子,我儿子李德謇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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