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母托医,母女终生不见,欠文一生,下世偿还,难圆遗梦,母女各安。
“这是什么意思啊?”小刘在一旁问道。
晏淑看着这些字,若有所思,好像明白了什么:“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位苏奶奶就是我们要找的苏芳圆奶奶,她想念品溪、想念品溪的父亲品宏洲,念文、欠文,我估计品溪妈妈名字里可能有个文字吧!”
“玛依努尔·希文?”小姑娘打断晏淑说道。
“你听过?”
“恩,苏奶奶经常念这个名字,经常说对她有罪,但又好像再说对她有愧,每次说到这个名字她都会开始哭,说对不起。”小姑娘说。
“那说这个名字的时候,你还听过苏奶奶说什么吗?”晏淑盯着小姑娘,小姑娘回想了一下,摇摇头。
“再仔细想一想,好好想想,比如有没有提到什么地方?或者说过什么不一样的话?”
小姑娘想了想,还是摇摇头说:“没有,她说这个名字的时候都是碎碎念的,也没说的很清晰,我也是拼凑的听了个完整的句子。”晏淑叹了口气,失望地看着手里的纸条。
“纸条里没有其他线索了吗?”小刘暗示晏淑再看看。
晏淑又重新读了一遍纸条内容,定睛在这一句话上:“女托林姓母托医,女托林姓母托医……总觉得这句话是在暗示什么,女应该指的是品溪,托付给了林叔叔,母是指的玛依努尔·希文?托给医?是医院吗?还是哪个医生?”晏淑没有头脑,不知道该如何进行下一步。正在这时,房间内的苏奶奶开始喃喃自语,被小姑娘听到。
“姐,哥你们听,苏奶奶又开始念了。”晏淑和小刘安静地听着苏奶奶念叨的话。
“我不想,我不想,不愿……不愿,别恨……小溪、小文、小洲……别怨我,别怨我……你们看,星星又多了一颗,该是我!该是我!……玛依努尔·希文,我们都是怪物,有他们看着你,你就不会出来霍霍我小溪了,我啊!自有天收,自有天收!”晏淑仿佛听见了几个字,她起身走到窗边,大声说了句:“玛依努尔·希文、玛依努尔希文……”苏奶奶像是知道了什么,身体立刻扭向另外一个方向,用手指狠狠地扎另一个手臂:“老实点,再喊我就扎死你……不可以,绝对不行……你以为你能逃得出这里吗……妈错了,对不起,你乖乖听话……放开我,放开我……”
“谁?放开谁?”晏淑靠近又喊了一声。苏奶奶突然想发了狂一样,开始朝自己的身体打去,手指朝着另一个手背扎去;然后突然又哆哆嗦嗦地抱着自己,越来越紧,小姑娘感觉不妙赶紧进去阻拦,小刘也跟着进去,被那个姑娘堵在门外,他只好又跑到窗户边上盯着。
“小刘,你看她那个手势是不是在给自己扎针啊?”晏淑看着苏奶奶自己扎手臂、手背,反应过来说。
“好像有那么点意思,是想让我们给她扎针吗?”小刘问道。晏淑没有回答,直勾勾的观察苏奶奶的一举一动,直到小姑娘抱着苏奶奶,才安抚下她的情绪,苏奶奶一下子就好了,嘴角还露出了一丝微笑,好像还念叨了两句。
半小时后,姑娘把苏奶奶安抚睡了。
“妹妹,苏奶奶经常这样吗?”小刘看着小姑娘问道,晏淑还在窗边盯着看。
“没有,她从来也没有这样的动作。”说着模仿苏奶奶扎针的动作给小刘看。
“她为什么一抱着你就好了?她在你耳边嘀咕什么?”晏淑问。
“她应该是又把我当成别人了,她说乖、别去找她、小溪乖……反反复复就是这句话。”
“那现在可以确定了,眼前的这个苏奶奶就是我们要找的人,也就是品溪的奶奶——苏芳圆,用苏品这个名字应该也是纪念吧!”晏淑意味深长地说。
小姑娘盯着晏淑说道:“有一件事,我突然想到,不知道会不会对你们有帮助。”
“什么事?”晏淑听到小姑娘说有新消息,紧忙转过身来,坐到小姑娘身边,直勾勾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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