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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一门两父子啊,堪比当年崔)浩了。”
“比不了比不了。”
一帮绿袍用羡慕嫉妒恨的语气谈论高伯逸,没想到角落里一个绿袍小官幽幽的说道:“你是不知道侍中家崔娘子的厉害,我敢说高伯逸只要回到高府,绝对会祸起箫墙。”
呃……好像是这么回事啊!
高德政的嫡子高伯坚,也是在朝廷里做官,官位还不小。
现在多了个高伯逸,还是皇帝身边的宠臣,你觉得崔娘子能忍?
不存在的!
“唉,大人物家里也有大人物的烦恼啊。”
一个绿袍小官心有戚戚的说道。
“哼,如果没有崔家的人脉,你觉得高侍中能如此平步青云么?”
刚才说话的那个绿袍小官摇摇头说道:“平凡是福啊。”
一时间,众人又开始同情起高伯逸来了。
这家伙如果不是高德政的儿子,也许不会被高洋爱屋及乌的亲近。
但哪怕他不是高德政的儿子,就凭他想出新式蹴鞠,这脑袋就不像是普通人能有的,难道就真没机会出头?
恐怕不见得。
“诶?司马消难被贬官了?”
刚才接到高德政召令的绿袍小官精神一振,情不自禁就喊了出来。
“司马消难?”
几个绿袍小官凑过来查看召令,都面面相觑,眼神中有八卦之魂在熊熊燃烧。
在后世,诞生了“坑爹”这个词,也就是说儿子弄出事情来,老爹擦屁股。
但司马消难遇到的情况,却是“坑儿”,而且还弄得满城风雨,沸沸扬扬。
当年四郎的老爹高澄才十四岁,有一次他爹高欢带兵出征了,让高澄留守邺城处理政务。
没想到高欢前脚走,后脚高澄就跟高欢的小妾郑大车搞上了。
这事自然是瞒不过高欢。
等大军返回后,高欢不仅想打死高澄,还把高澄母亲,自己的原配娄昭君关起来了,眼看事情就要不可收拾。
这时候,跟高欢一起长大的老朋友司马子如出来劝说了。
疏不间亲,还是通x这种丑闻,怎么开口都不好说。
但司马子如绝非常人,很快就让高欢释怀了。
他是这么说的。
“嘛,年轻人嘛,犯错是难免的。不就是儿子睡了小妾吗,多大事啊,还搞得家里鸡飞狗跳的。
你看我们家的司马消难,还不是年纪轻轻就把我的小妾搞了,这种事情,看开就好啦,反正都是自家人,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然后事后高欢感激司马子如的劝慰,把自己的女儿嫁给司马消难,未尝没有感谢的意思。
只不过,自此以后,司马子如的名声彻底臭了。
“嘿,北豫州刺史啊,嘿嘿。”
几个绿袍小官都是笑而不语。
为什么呢,因为北豫州就在汉代荥阳附近,挨着西魏前线,这块地方是北齐和西魏反复争夺的重要地带。
但司马消难是个文官还是驸马啊,这召令纯粹就是将其发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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