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不是两人有了孩子,就算夫妻,便不会再有分离了?”水云轻轻的问,微微点了点头“我真的,很想做你的娘子。”
抚云听了,心里只觉得酸楚万分,再也舍不得水云半刻的无助,手慢慢向下滑去,指尖轻轻一勾,腰带的绳结便已然散开。
“不论有没有孩子,我们都是夫妻。即便做不了夫妻,也不会有分离。”
外袍散落在地,水云的脸有些微红,读心术已经明了了抚云的意思,心中却有些迷离。
抚云将唇吻上了水云还垂着泪珠的睫毛,手从颈下探去。
一颗、两颗、三颗...水红的纱裙一点一点被解开,再也盖不住水云白皙胜雪的肌肤了。
黄昏的夕阳透过茂密的桃花林,映在了二人缠绵的身影上。
水云只觉得,从那一刻起,自己变成了一朵鲜艳的花,从今往后不论盛放或是凋零,都只为抚云一人。
水云被抱回床上时已经是半夜了,月色格外的温和皎洁。
“饿了吧?”抚云端来了一碗热粥,拿起勺子细心的喂着水云。
水云乖乖的坐在床上张嘴喝粥,一直笑眯眯的看着抚云。
“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吗?”抚云不自在的摸了摸自己的脸。
水云嘻嘻一笑,抬头在抚云脸颊上亲了一口,留下了一个淡淡的红痕。
“刚刚没有,现在有了!”
“我很喜欢。”抚云又摸了摸刚刚水云亲过的地方,微微一笑“刚刚哭个不停,现在怎么又笑个不停?”
“因为,现在是你娘子了。”水云有些得意的说。
“哦?”抚云挑了挑嘴角,逗着水云说“那你叫声夫君来听听。”
“啊?”水云有些难为情,见碗里的粥已经见底,擦了擦嘴说“我吃饱了!要睡了!”
抚云笑着放下碗,坐在了床边说“看来我不是你夫君,那我出去睡了?”
水云突然伸手拉住了抚云的衣角,有些委屈巴巴的看着抚云。
抚云一脸宠溺的摇了摇头,脱下外衣抱着水云躺了下来,“明天还有正事呢,我哄你睡吧。”
水云温顺的点了点头,依偎在抚云怀中,随着抚云缓缓的轻拍,进入了梦乡。
第二日,清水殿。
“我说你们两个怎么才来啊!我都等一个时辰了!”天闲有些不开心的说。
“昨日睡的晚了些,夫人没休息好。”抚云轻轻一笑,看着水云说。
水云有些难为情的捏了一把抚云腰上的软肉,别过了头去。
天闲脸上更郁闷了“你们两个!来晚了不说!还刺激我,就知道欺负我这个没着没落的!”
水云一下子来了精神说“话可不能这么说!说不定我们两个还没有大婚,你没过几天就见到了一个心悦的姑娘,反而抢在我们前面了呢!”
天闲二人一眼,嫌弃的说“就算是遇见了,也比不得你们两个这么腻歪啊!也不嫌酸的慌!”
抚云拍了拍天闲的肩膀笑着说“好了,天闲兄就多担待吧,我家夫人脾气不好,非得宠着不可。该去办正经事了。”
说罢三人便出门向千秋岁的厢房走去。
“我记得,你们两个公布关系那日,千秋岁没有来。”天闲若有所思的说。
水云点了点头说“的确,我还找了一圈,没有看见重缘哥哥。”
“千秋岁是什么时候到的你还记得吗?”抚云向天闲问到。
天闲想了想说“那日的前一天晚上就已经到了,不知为何没有去大厅。”
“我记得之前报过,千秋岁就要了两间厢房?”抚云又问道。
天闲点了点头说“千秋岁此行就来了三个人,一个大祭祀重缘,一个重缘的心腹识愁姑娘。还有一个带着面纱,身份不明。”
水云一听到识愁,看向了抚云说“不如我先去趟千秋岁吧?识愁姐姐也来了,我去会好说很多。”
抚云沉思片刻说“你可知为何重缘这些年都在支开你,没有叫你回过千秋岁?”
水云突然一愣,细想确有些奇怪,自己走了这么长时间,重缘都没有找过自己,那日选清水司大司命时也没有说出自己是千秋岁人的身份,的确不合常理。
抚云看着水云疑惑的脸,缓缓的说“或许那位不知身份的神秘女子,便是原因。”
三人此时都不再说话,只等到了千秋岁的厢房再一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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