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水云悠然的坐在桌前吃早饭,抚云在旁边帮水云剥蛋壳。
一只青羽雀鸟悄无声息落在了窗口。
抚云起身走上前,拿下青羽雀鸟口中衔着的纸条,打开看了一眼,突然眉头紧锁,转身坐回桌前,继续帮水云剥鸡蛋。
“怎么了?”水云见抚云此刻神色异常,开口问到。
抚云抬头看着水云的眼睛,吐出几个字“仁曲教教主欲无,暴毙。”
“啊?死在终钦门了?”水云有些吃惊的问。
抚云点了点头。水云立即起身要去一探究竟,却被抚云按回了桌前。
“先吃完饭。”
吃过了饭,水云急忙赶到了欲无住的厢房,对比敷衍倒是镇定很多。
此时房里已经聚了不少人。
抚云走到了天闲旁边,给了天闲一个眼神。
天闲立即点了点头说“已经说了,比武大会延期举行。”
抚云点了点头说“我去看看。”
水云跟在抚云身后走进了房,天闲也将人尽数清出,有一次跟着二人进了房。即使是第二次进来,天闲依旧是眉头紧锁,有些反胃的表情。
水云细细打量四周,很快就明白了天闲这个反应的原因。
厢房一进门是正厅,正对着两把高椅,中间被一个小桌案连着。向左便是书房,中间是一张书桌,配着一把椅子,书桌右侧就是窗户,此时窗户正大开。书桌左侧是一个书柜,书柜里空空如也。
大厅的右面是卧房,放着一张床,贴着左侧的墙。右侧是窗户,窗下放着一个小桌,并两把椅子。
而此刻欲无的头颅,正被放在正厅的正中央,那两把高椅中间的桌案上。那没有气息的嘴巴张的老大,双眼半闭,睫毛上结了一层薄霜。
欲无的躯干,被端端正正的放在了书房书桌后的椅子上,身上的肉被割的稀烂,肋骨处被有一个空洞,书桌上落着一些割下的烂肉,混杂着大片黑红的血液。
四肢散落在地上,依旧是被割的血肉模糊,骨节处有断裂的痕迹,双手双脚被砸的稀烂。大块的肉被尽数割下,扔的到处都是。
“搜到的东西呢?”抚云皱着眉问。
水云不由的说“真想知道事后收拾这间房的人是什么心情。”
这时天闲已经端着一个案子走了过来。
案子上第一样是一面铜镜,已经碎的只剩边框,旁边是铜镜的碎片。
第二样是一支烧了半截的香,水云闻了闻,是普通的檀香。
第三样是两枚飞镖,水云一眼便认出了,飞镖这是千秋岁的独门飞镖。
第四样是一个用过的茶杯,杯里的茶还剩一半,水云检查了一下,茶里没有毒,也没有任何其它不妥的东西。
“其余线索呢?”水云挑了挑眉毛问。
天闲开口说“检查了一遍,第一,窗框有被踩过的印迹,脚印辩识不清。第二,床榻有翻动的痕迹,正常的上下床也会造成,不排除是欲无自己睡过的情况。第三,最后的房间,房门是从里面锁上的,但是书房的窗户却大开着。第四...血不知道去哪了。”
“什么?”水云疑惑的问。抚云给了天闲一个眼神,示意天闲继续说。
天闲点了点头说“欲无被分尸割肉,可是屋里的血却不多,甚至没有溅到其它的地方。”
抚云看着水云,微微颔首开口说“找!”
水云立即走到了书房查看,天闲走向了卧室,抚云留在正厅。
过了半晌,二人重新聚回了大厅。
“回。”抚云开口说。
三人一起来到了抚云专门给水云清水司准备的清水殿。
地上尽数铺满了白狐皮的地毯,抚云退下了所有下人,三人在地毯上盘腿而坐。
天闲说到“床上什么也没有留下,整个房间的地面都非常干净,没有任何脚印泥土之类的。”
抚云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看向了水云,水云想了想说“躯干下方、桌子上还有地上的血迹,完全不足以支持分尸。我刚刚检查了四肢,双手双脚都被砸的稀碎。”说着看了一眼抚云。
抚云示意,让水云继续说下去,水云开口说到“说明欲无是先在别处被杀,然后被凶手放干血液,再带回房间分尸。尸体死亡原因已经无从查证,但是可以看出胸口一处贯穿伤,肋骨处一处贯穿伤都足以致命。伤口和割肉分尸是锐器所致,极其锋利,仁曲教的剑、義赋宗的刀都有可能造成这样的伤口。”
抚云点了点头说“和我推测的一样,天闲,去告诉各大门派,我终钦门谷门已封,查清真相前还需他们多住几日。水云跟我走,天闲你通知完了来谷里的望舒瀑布和我们会和。”说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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