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愁姐姐,重缘哥哥这是怎么了?”云儿看着匆忙逃出重缘房间的识愁,有些担忧的问到。
“芸儿,你来的正好!大祭司因为清水司大司命的事现在正发脾气呢,你快进去劝劝吧!”识愁好不容易看见了救星,急着就要将芸儿往重缘的房里推去。
“哎?等一下...”芸儿有些不知所措的躲开了识愁,“我去了,不是要往重缘哥哥枪口上撞吗?我该怎么劝她啊!清水司大司命是哪个好看的红裙姐姐吗?那重缘哥哥为什么要和她生气啊!”
“随你随你!不说话都行!只要别提大司命,说什么都行!”
“哎?重缘哥哥现在这么生气,识愁姐姐你劝都没用,我肯定更劝不好啊!”
“哎呀!你别想了,快进去吧!现在只有你能劝好了!”
“为什么我能劝好啊?”芸儿彻底被整晕了。
“因为你像...”话还没说完,识愁立马闭上了嘴,重新说到“因为大祭司最看重你了,你别啰嗦了!快进去吧!”
说着,识愁直接将云里雾里的芸儿推进了房。
“你来干什么?”重缘见到芸儿,稍微平静了些,踹开了散架的椅子,坐在了地上。
芸儿见状,蹑手蹑脚的走到了重缘身边,“芸儿来看看,重缘哥哥有什么需要帮助的。”
见重缘没有接话,芸儿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说到“那个,重缘哥哥,这里好乱啊,芸儿帮你收拾收拾吧,要不然晚上都没法睡人了。还有啊,你的伤现在还不能乱动,你看,现在又流血了。你要...”
“滚出去。”
正当芸儿起身准备帮重缘收拾那一片狼藉时,重缘眼睛都不太的发出了命令。
芸儿一惊,素来对她温和的重缘哥哥这是第一次对她说重话,一时想不通,鼻子一酸,眼泪就掉了下来。
重缘感觉到有些不对,一抬头正看见梨花带雨的芸儿,重缘几乎条件反射般的伸手替芸儿拭去了泪水,转而好像又忽然想起了什么,忽然脸色变为一片狠厉,“这是你最后一次哭。以后,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能再掉一滴眼泪。”
“啊?”芸儿听着重缘温柔的声音,抬眼却看见了重缘阴森的眼眸,一阵恐惧从心底袭来。
“芸儿这条裙子不好看。柜子里有新的,你拿回去就换上。这些以后就不要再穿了。”重缘大概也发现了芸儿在害怕,避开了眼神,指了指房里的柜子,起身靠在了床边。
芸儿怯生生的走上前打开了柜子,只见里面整整齐齐的叠放着四五套不同款的红裙,心下有些诧异。
“全部拿回去!”
正当芸儿犹豫拿哪一套时,重缘再次发出了命令。芸儿也不敢多待,抱着衣裙就出了房门。
“果然还是芸儿有用!大祭司果然消气了!”识愁看着出来的芸儿舒了一口气。
芸儿想起来刚刚与平时判若两人的重缘,不禁一阵苦笑,“重缘哥哥,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女子的衣裙?”
“这些啊,之前大祭司在仁曲教时,有一次清水司大司命练功走火入魔了,衣裙湿透了,仁曲教也没有好替换的。大祭司便让我去山下寻了几件。之后每次出门大祭司都会带上几件红裙,以备不时之需。”
“我懂了!”芸儿恍然大悟,“重缘哥哥,是不是,喜欢那个像仙女一样的大司命姐姐?”
“嘘!”识愁一听,急忙给芸儿比出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以后这个人不能再提,知不知道?她是千秋岁的叛徒,如果再提,大祭司生起气来就不好了。”
“哦...”芸儿若有所思的抱着衣裙回了房。
此时,抚云的偏殿中,雪莲女与恰莎忧正忧心忡忡的看着独孤清。
那日,活白骨刚回到终钦门,便被恰莎截住了。恰莎问出了水云的情况,怕抚云有什么不测,强行求着雪莲女陪着她溜出了终钦门看望抚云。没想到抚云已经替水云换了玉尸蛊。
二人慌了神,商议了一下,本来打算等水云来,和水云交待一下事宜,再带着抚云回终钦门。没想到,没等来水云,却等来了愤怒的独孤清。
“回去再和你们算账!”
独孤清看着人事不省的抚云,微微皱眉,熟练的划开了自己的手腕,替抚云换血。
“这样...可以吗?神医说,盟主这是中的玉尸蛊...”恰莎有些担忧的问。
“那你说怎么办?”独孤清没好气的反问道,“你们俩逃出来是要干嘛?还能趁他昏迷把他强行接回去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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