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温汀不由得对身旁的司南聿感叹道:“陈家子弟的确是受了祖先的庇护,明明没有昂贵的衣料,每个女孩打扮的还那样鲜艳夺目。”
司南聿将温汀搂在怀中:“以后我们可以常来玩,他们都很好客。”
“要是以后有了小孩,真希望孩子也在这种地方成长,而不是承受外界高大的建筑所带来的压力。”
司南聿深情地望着温汀,没有说话,心中却悄悄种下了种子。
宴会自开始后,向渔面前的饭菜没有动过,身旁的酒瓶却是越来越多,逐渐堆成小山,不由得打了一个酒膈,空气中氤氲着美酒的香气。
只见向渔拿着酒杯,跌跌撞撞的站起身来到陈玉荷面前,陈玉荷正和陈长老谈天说地,看到突然出现的向渔有些惊讶。
“怎么了孩子,喝多了?”陈玉荷连忙站起身,来到向渔身边扶住他摇晃的身体。
向渔好像触电似的,整个身体一下子变得十分僵硬,因为酒喝得实在太多,觉得燥热,之前扯开的前襟因为抖动,掉落出一个鹅黄色挂坠,向渔呆呆的看着陈玉荷,心跳得很快。
陈玉荷看着向渔,心想这孩子一定是喝太多了,不由得低头一笑,正好看到向渔胸前那枚鹅黄色的玉石,整个人愣住了,惊讶的看着向渔。
两个人就这样僵在原地,互相看着对方,好像能通过对方的眸子,看到自己的前生。
一旁的周月爽察觉到不对劲,连忙来到两人身边,笑着打马虎眼:“陈老师,向渔喝多了,我带他走。”
陈玉荷这才恢复理智,轻轻的点点头,继续和陈长老坐在一起聊天。
周月爽将向渔拉到一边,担心的看着他:“你没事吧?”
向渔摇摇头,伸出手指坚定地指向月亮:“我要说!我今天一定要把这件事情说出来!就要问个清楚!”说着又打了一个隔,调转枪头回到酒桌上:“等我喝醉我就说。”
这一切被温汀收入眼底:“哎哎,司南聿,你说师父是不是早就知道?”
“应该不知道,只是怀疑吧。”
“当初野餐的时候师父那么准确的说出向渔父亲的名字,怎么会只是怀疑。”
司南聿远远的看着,陈玉荷的心思已经被办法在聊天上了:“这件事情只有她自己知道。”
……
宴会上每个人都玩得淋漓尽致,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夜里一两点,小孩们早早地去睡觉了,宴会差不多也结束了。
喝了酒被冷风一吹,在深夜里还有些发凉。
向渔吸吸鼻子,跌跌撞撞的走到陈玉荷身后:“你认识我父亲。”
向渔肯定的说道,陈玉荷身体一顿,缓缓转过身子看向面前的向渔,眼神复杂的点点头。
“你和我父亲是什么关系,我们是什么关系!”向渔咆哮着,他的性格一直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好像对什么事情都不关心的样子,就连认真的状态都很少能从他脸上看到,现在的他却比任何人都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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