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摇了,况且又没认识的人,给谁显摆去?”
“出国旅游去?”遥摇头:“不行,她之前十七岁便闯社会,没什么文化,怕是出去了回不来!”
去大酒店吃一顿?也不行,总之,吃喝玩乐都不行,她这人没有过过富人的生活,一朝暴富连要怎么生活都不会了!何况人说富贵不淫,骄奢淫逸终成祸。还是低调点好!
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出去买个手机,然后买几身适合自己的衣服。重要的是,把这一头像涂了金粉的黄发弄得低调点。
打定注意,双手合拢道:“睡觉,做个好梦”!
…
“骆阅,骆阅醒醒!小阅阅…你再不起来我又来了…”八点钟,太阳穿透窗帘,龙坤叫了好一阵也没叫醒床上蒙着被子的骆阅,便又爬上床,伸手要去痒痒这个装睡的人。
确实是装睡,实际上骆阅早醒了,只是难得周末,想赖床而已。见龙坤往床上爬来,双手将蒙着头的被子一掀,作投降状道:“别来…别来我起来,立即起来!”
说完跳下床,往刚从床上站起来的龙坤身上一蹦,便双手拢住龙坤的脖子挂在男人身上!
“好啦,好啦,今天去做检查,早点去,要排队”。龙坤将右手抚上挂在身上的人背上宠溺的拍拍。
“尊命”!在男人嘴上啄了一下,骆阅跳下来站正,调皮的举起右手做了个不标准的军礼姿势,吐了吐舌往卫生间跑去。
这是2009年的十一月,骆阅二十二岁。要跟恋爱三年的男朋友龙坤去做婚前检查。她们将定在2010年元旦举行婚礼!
“哇,真多人。坤哥,你挂到号没?”骆阅坐在医院走道的椅子上,见龙坤拿着张纸走来便迎了上去!
龙坤晃了晃手中的两张纸道:“走吧,还两个人就轮到你了,还好来得早,要不然得排到天黑去!”
阅骆接过挂号单笑嘻嘻的道:“嗯,对!得多谢龙妈妈当闹钟叫起床勤快”说完快步走出两步,躲过了龙坤准备揉后脑勺的手爪子!
……
“你躲这来做什么?让人好找!”龙坤检查完后,出来便没看到骆阅。电话不接,在医院找了个遍也没找到。终于在路边一废弃公用电话亭里找到人,就见骆阅蹲在电话亭里,双手抱着脑袋,头埋在腿上!
“骆阅…小阅阅…你怎么回事!”龙坤抓着骆阅两手臂想将她拉起来,骆阅却直接坐在了地上!
“你…放手!”骆阅用力的甩开抓着她手臂的手,抬起头,两眼肿胀,眼睛透着血红,脸膀两侧头发让眼泪浸湿,两行眼泪还挂在脸上!
…
龙坤先是一愣,收回手,随即也蹲下来,再伸手扶着骆阅的肩温和的道:“你…先别伤心,还有我在呢!啥事咱们一起好吗?”
骆阅擦了擦脸上的眼泪,将揉得皱巴巴的检查报告递给龙坤:“你自己看!”然后继续嚎哭…
抽血半小时后,骆阅高高兴兴的去拿检查报告,结果却被医生叫到一间医务室,告诉她患有一种罕见的遗传病,而且遗传几率是万分之一。这就像是晴天霹雳,给她从天堂霹到地狱。
她拿着报告,像没有灵魂的木头人,呆呆的走出医院,然后一路疯了似的狂奔。直到找到个没人的电话亭,蹲着哭了两个钟。才被龙坤找到…
“砰”…
一声门响,吓得哭得死去活来的骆阅心都差点从口里吐出来!睁开眼才发现在作梦。而梦中,她还真是哭得伤心!头下的枕头都一片潮湿。
马丽茵撑着床坐起来,想起刚才梦中虐心的情景还心有余悸!虽是梦,却也是她身为骆阅时人生刻骨铭心的一部分。
马丽茵回想起之前,心道:“谁都明白人活着,无法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一个先来,但偏偏却没人在怕!但若是告诉你得了不治之症,将不久于人世。那感觉就像是犯人被告知判了死邢秋后枪决。恐惧害怕会一直折磨你直到死去!
之前她被折磨了十几年,那感觉真心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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