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起我母亲?”萧时玉其实已经怀疑风听荷见过那副石棺。
“没有,我是看萧兄你如此仪表堂堂,玉树临风,想必萧夫人定是惊艳了一个时代的美人。”风听荷试探道。
“我不知家母相貌如何,家里也没有一幅她的画像。”萧时玉小心翼翼的道。
风听荷在他的房间环视了一下道:“看来我风听荷没有福气,见不到萧夫人的美貌。”
“听荷兄何出此言啊?”萧时玉道。
风听荷道:“萧兄啊!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在沧海到底发生了什么?”
“没发生什么啊!听荷兄深夜到访难道就是为了问我这些莫名其妙的问题吗?”萧时玉脸上没有一丝笑意,刹那间沧海发生的一切从他的脑海里浮现了一遍,他脸上的表情被风听荷悉数看在眼里。
“萧兄,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风听荷道。
“没有,我能想到什么?”萧时玉故做镇定的道。
“那好吧,既然萧兄你不想说那就算了,告辞!”风听荷头也没回的跟他摆了一下手。
“听荷兄!给我一点时间!”萧时玉的这句话说出,风听荷的脸上露出了放心的笑容,她没有回头,走了出去,慕容南洛拉着她飞出了萧府。
萧时玉坐在地上,内心久久不能平静,他从小受礼仪熏陶,惩恶扬善,养成了他正人君子的性格,他要替自己的父亲向所有的人道歉,正当他准备用传讯术将此事告诉风听荷之时,萧震寒走了过来直接破了他的传讯术。
“你在干什么?准备传讯给谁?”萧镇寒怒道。
“爹,我不能看着你再错下去了,你告诉我那沧海石棺里的人是谁?”萧时玉也大声喊道。
“原来进入结界的人是你?除了你还有谁知道石棺的事?”萧震寒道。
“没有人知道。”萧时玉怼道。
“那结界牢不可破,你是怎么进去的?”萧震寒道,做为一个父亲,他当然知道自己儿子的法术修为根本破不了那结界。
萧时玉道:“不用你管!”
“是风听荷对不对,是她破了结界,她也见过石棺对不对?”萧震寒道。
“我不知道,我在沧海就没见过他们。”萧时玉道。
“胡说!你们不是一起去的沧海吗?”萧震寒道。
“我在沧海就被你抓了,难道你忘了吗?”萧时玉每当想起自己被关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就气不打一处来。
萧震寒仔细回想了一下道:“那天和你在一起的好像没有风听荷,你说她是怎么进去的?和谁一起进去的?什么时候进去的?”
“你这一连串的问题,我统统都不知道,我没见过风听荷,更不知道她有没有去过沧海。”萧时玉理直气壮的道。
“看来你们俩关系不错呀,我劝你还是最好不要交这样的朋友,风听荷我是一定要除掉的。”萧震寒道。
听到这句话,萧时玉握紧了拳头,整个手臂都气的发抖,瞪着眼睛道:“爹,你先杀了我吧!”。
萧震寒哼了一声道:“你这说的是什么混帐话!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成何体统!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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