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接不上话的他忽然转移方向道:“我在问南洛,难道你一个弟子能代替师父回话吗?”
“她能!”慕容南洛看着她对旁边的夕雨长老道。
“你说什么?南洛,这可是关乎生命的大事,不可儿戏!”夕雨长老气冲冲的道。
慕容南洛道:“听荷是我鹊阳宫唯一的弟子,她有权替我做任何决定。”风听荷听到这句话真有点感叹自己太了不起,她从未想过慕容南洛会如此的重视她,真有点说不出的激动,凭她对慕容南洛的了解,说出这样的话,应该不是出于形势吧,慕容南洛做事一向是一板一眼,绝不掺杂任何水分的,他更不会为了和夕雨长老逞口舌之快,才这样说的,既然话是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的就一定是事实了,风听荷窃喜之余还不忘正事,她大摇大摆的走到夕雨长老面前道:“既然师父给我这么重的任务,我一定不会让师父失望的。”
“哼!”夕雨长老气的又坐了回去。
逸风长老道:“晓婵晓娟的伤口和泽云一模一样,南洛,你怎么解释?”
慕容南洛道:“我不知道。”
“可是泽云的死是你亲口承认的。”逸风长老道:“晓婵晓娟脖子上伤口的形状和力度,和泽云的死很明显是同一人所为。”
风听荷道:“这就说明泽云师兄的死另有其人。”
夕雨长老又站了起来道:“此话何意?”
“诸位师伯让鹊阳宫的红鸾受刑来证明师父的清白,且不说红姨年纪大了,就算是年轻力壮的男子,凭师父的宅心仁厚,也断不会让他受刑,而且诸位师伯也正是利用这一点,逼我师父认罪!”风听荷道。
三位长老相互看了对方一眼,只有乐天长老坐姿端正,面不改色,而逸风长老和夕雨长老面露难色,好像被人扒光衣服一样尴尬。夕雨长老大言不惭的道:“我们又没有真的对红鸾用刑,再说了我们和南洛都是同门师兄弟,何来逼迫一说呀?”
“师伯也知道您和师父是同门师兄弟,我怎么感觉您和师父的同门之情还抵不过您和章泽云的师侄之谊呢?”风听荷道:“如若不是这样,那就是我师父做错了什么让您看不顺眼,想要除之而后快。”
“听荷!闭嘴!”慕容南洛道,他虽然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但是又不想让自己的师兄那么难堪。
“岂有此理!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话?”夕雨长老怒了:“南洛是我师弟,泽云是我师侄,我和他们从来没有什么私人恩怨,我的每一句话都是有理有据的。”
香檩真人听着他们说了那么久,真是各有各的道理,他慈祥中带着威严道:“听荷,我们香檩山弟子,对自己说出的每一句话都是要负责的。”
风听荷对着他行了一礼,又对着三大长老各行了一礼,尽管夕雨长老很不屑的转过头去,但她还是恭恭敬敬的把礼行完道:“弟子愿已项上人头担保,接下来所言句句属实。”然后把她和慕容南洛在沧海的所见所闻,从头到尾一字不落的对着他们讲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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