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树精手里,难道父亲和桑树精之间还有什么关联?他不感继续往下想……
待萧震寒带着护卫离开后,萧时玉偷偷潜入,他小心翼翼地打开石棺,疑惑不解的盯着里面躺的人道:“哇!这么美的女子,会是谁呢?”为什么这个人对父亲来说这么重要,这女子很明显不是自己的母亲,虽然在他出生之时,母亲就已去世,可是在父亲的书房可是挂满了母亲的画像,虽然母亲也很美,和这棺中女子让人惊艳的美不同,而且这人明明就已经死了,父亲还说要救活她,难道这紫如意还真能让人起死回生?一连串的问题犹如泰山压顶,让萧时玉不能呼吸。
萧震寒瞪着眼睛盯着结界口的洞,愤怒的整张脸都变了形。
“老爷,有人闯进来了!”护卫道。
“快!回去!”萧震寒怒气冲冲的原路返回,直到看见石棺没有任何异样,方才松了一口气,命令护卫道:“给我搜!连只苍蝇都不许放出去!”
萧时玉听到动静的时候,就立马藏在石柱的后面,恰好他今日穿的是米白色,藏在米白色的石柱后面犹如变色龙一般的存在。
众人搜寻未果,萧震寒道:“去看看困在神兽黄金葫芦里的那三个人死了没有!”
萧时玉惊讶的张大了嘴巴,“三个人?难道是冷伏冰,风姑娘还有表哥?”
此刻又有人来报:“老爷,神兽的黄金葫芦已被毁,就连帝江也被封印了,金彤下落不明……还有少爷也逃走了。”
“什么?”萧震寒一种天塌了砸在自己脑袋上那种感觉,还是不相信的自言自语:“不可能!这绝不可能,就凭苏问他们几个不可能摧毁黄金葫芦,更不可能封印帝江,他们一定有帮手……”
“去查查还有什么人来了沧海,必要时格杀勿仑!”萧震寒怒吼道。
“是!”护卫们拱手道。
“等等,要把少爷带回来,他若再逃,就用点手段。”萧震寒道。
待众人离开后,萧时玉从石柱后面走出来,神情呆若木鸡。原来那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居然是自己的亲爹,就连表哥苏问他都不放过,甚至还可以用手段强迫自己的亲生儿子。
萧时玉越想越难过,一时不知该用什么立场来面对他那些志同道合的好朋友,还好苏问,风沁荷他们都逃了,就算没逃,也总不能说这一切都是自己亲爹设的圈套吧。
他失魂落魄的向前走,千百种压力错综交杂的盘桓在他的大脑,父亲那句“格杀勿论”就像幽灵一样在他耳边不停的循环,“啊……”他歇斯底里大吼一声,身体犹如被掏空了一样,两条腿恰似一簇簇棉花一样无力,脸上挂满了悲哀与无奈,他甚至不知道该去哪,他本是为正义而来的,此刻他已经没有脸来面对他的朋友,脚下的路也没有任何方向,彷佛与世隔绝了一样。
同样是失魂落魄,颜溪却独自一人在喝闷酒,英俊又有些傲娇的仰着头倾斜着眼珠盯着桌上的琉璃杯子,一只手举着酒壶,酒从高处流出,刚好落到琉璃杯子里,他微醉时迷离的眼神看着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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